翡翠色瞳孔的少年站在不遠處看著他那窘迫的樣子,嘴角揚著細微的弧度,像在冷笑。
啊勒。似乎做了個奇怪夢呢。阪田銀時從床上坐起來,然後伸了一個大懶腰,半睜的緋色眼睛裡還是儘是睡意。
真是討厭呢。好懷念的人,好懷念的事。
銀桑,外麵有客人,你快點出來!門外,大眾臉的眼鏡仔大喊大叫著。
阪田銀時隨意的擦了一下眼角,竟擦出一片潮濕來。
那個。請問今天有何貴乾?死魚眼的表情很無奈。
回應他的是長時間的無語,就連牌子也沒拿出來。
搞什麼啊。這人今天到底是來乾什麼的。死魚眼開始和四眼仔竊竊私語。
好可怕一直都不說話。四眼仔的聲音有點輕顫。
他生氣了?是在生什麼氣嗎?我做錯了什麼事嗎?死魚眼也會有這種時候。
他是在生氣嗎?難道不是在笑?四眼仔你的笑話很冷哦。
新八,他一定不滿意你泡的茶。這位客人是咖啡黨不是綠茶黨吧。,跑茶前應該看輕這一點吧,難怪你不能叫新一而叫新八的說!真的很八哎!大胃女,你的笑話也很冷也。
那種事一眼根本分辨不出來吧!吐槽高手在吐槽。
我可是一看就知道了。喂,你是混蛋的吧。
電話鈴聲。
恩?恩。某人的臉上露出微笑,帶著點狡猾的味道。
你好,這裡是萬事屋。
半晌。
我出去一下。
事實證明,天生卷毛的家夥多數混蛋。
在阪田銀時拉開那扇木門的瞬間他恍惚看見一個手中舉著一把青傘的少年,他穿著乾淨的翠綠色的和服,淺棕色的褲子,束著好看的馬尾對著自己露出笑臉,那雙緋色的瞳孔明顯的微微放大,裡麵寫著彆人讀不懂的感情。
他張了張唇,發出“z……”的音節,隻是連那個單詞還沒有完整的說出來,眼前除了繁華的街景與蔚藍的天空外再無其他。
繼續換上那張對什麼都無所謂的臉,他一邊掏著耳朵一邊從樓梯下到一樓去。
天空。是虛偽的蔚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