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晉助也曾經想過這樣一個問題,對於鬆陽先生,對於桂自己究竟有著怎樣的情感.答案似乎並沒有肯定,但也絕不是單單隻是把桂當做是鬆陽先生的代替品這麼簡單的事,這其中也有很深的道理,在私下裡他還是把鬆陽先生和桂分的很開的,一個是老師,一個是類似於愛慕的人.
自己又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對於桂有這樣的感情時高杉晉助已經記不起,也許是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也許是在以後的接觸裡,又也許是在他看到桂與阪本辰馬所發生那件事之後,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讓那張臉因為他有著不同於平常那樣溫和安靜的表情,他更喜歡桂因為自己的言行或話語做出什麼失格的事,在他心裡一直希望桂因為自己改變什麼,所以他也做了很多努力.
比如很多年前自己與阪田銀時的親吻,比如在剛才自己默認了派岡田似藏暗殺桂,又比如自己現在說出這樣話.
假發.我已經聽說了.你以前和銀時一起對付過春雨吧,為了跟他們聯手取得後盾,我可是絞儘腦汁.托你的福,才進展的這麼順利.隻要把你們的腦袋當成禮物就行了.
這謊話看起來真實無比,就因為真實自己現在才能如此享受的看著桂如此憤怒的表情.因為他高杉晉助而改變的表情.
想到這裡又笑了,笑聲飄蕩在風裡,聽起來飄渺又無力.
他看著桂已經遠去的身影呢喃著自語.假發,我們已經回不去.
那些類似於無病呻吟的話語我已經想不起,我聽著自己嘴中正在吐出的□□全身已經沒有任何力氣.
喲.辰馬.高杉晉助抬抬手,眼睛卻不願意抬起.
名為阪本辰馬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飛船上,身後站著的是一身紫衣帶著鬥笠的陸奧.
今天還真是個難得的日子,竟然能遇到你們幾個.高杉晉助依舊低著頭,語氣裡滿是戲謔.
阪本辰馬沒有說話,紅色墨鏡後那雙眼睛盯著高杉晉助的嘴唇,在過了很長的時間後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為什麼要撒謊.高杉.那聲音平淡到沒有責備也沒有安慰,那是一句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話.
你在說什麼.聲線的驟然下降讓阪本辰馬竟有了一種冬天的寒意.這個叫高杉晉助的男人還的和很多年前一樣有著讓人感覺發冷的體質.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阪本辰馬微笑,口不對心的混蛋.
不要和我玩啞謎.高杉晉助幽幽的抬起頭,麵目猙獰.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