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失敗,我沒辦法。 後來Y也開學了……(2 / 2)

我:好玩啊,有幾個節目深得我心。

Y:嗯。

Y:你打遊戲嘛?

我很久沒有和Y打過遊戲了,我想和他打。不過我在學校,網絡實在是太爛了。

我問他:你打匹配嘛?

Y:不打

我:那好吧。

Y沒有再回複我,估計是覺得我不會上遊戲了。

我也的確是不準備去打遊戲的,可是那天不知道是怎麼了,我上了號。

我想的是,我去寢室陽台上打,那裡網絡好一點,應該不會卡,可以排位。

可是我才上號,就收到了Y遊戲邀請。

“栒子木邀請你一起5V5匹配”

我愣了幾秒。

我點擊了接受。

好奇怪,明明寢室裡開著空調,我卻覺得臉在發燙。

明明沒跑沒跳,為什麼心跳這麼快。

明明沒那麼高興的,為什麼現在我覺得這麼雀躍。

進入選英雄的界麵,我問他:不是不打匹配嘛?

Y鎖了瑤。

然後說:點錯了。

我說:行吧。

心裡卻開始已經胡思亂想了。

當我意識到我喜歡他之後,他的一切舉動,在我心裡,都染上了濾鏡。

我的思想都被分成了兩半。

一半忍不住胡思亂想,心猿意馬。

一半又告誡自己切勿自作多情,庸人自擾。

因為在胡思亂想,所以我根本沒心情選英雄,我的手停在選擇界麵,遲遲沒有動。

這時候我看見Y說:玩阿離

然後我在最後五秒,迅速選了公孫離。

結果一進入加載界麵,我傻了。

對麵一個張良,一個東皇太一。兩個強控。

我還沒開始打,就已經怯場了。

遊戲開始之後,我就打了一串句號。

沉默,是今晚的峽穀。

打到一半的時候,Y被我的一些迷惑操作整迷惑了,迷惑到都開麥問我了。

他問我:“你剛剛,回傘乾嘛?”

耳機裡突然傳來Y的聲音,我有點驚喜。

於是也開麥。

我說:“手滑,點快了,就又回去了。”

Y沒說話。

但也沒有閉麥。

之後基本上都是他在指揮我。類似於:

“在草裡蹲著。”

“去拿紅。”

“你彆做攻擊裝了,做個小鬥篷。”

因為他本來就比我玩的好,我對他,基本上是言聽計從。

所以,當他對我說:“一技能上去,打一套。”的時候,我眼睛還沒看地圖,手就已經行動了。

然後,我就被蹲在中塔旁邊的張良給按住了,張良的技能剛結束,東皇太一的大招就跟著來了。

……

然後我被圍毆致死,而剛剛還頂在我頭上的瑤,早在我被張良大住的時候,就已經跑了。

在我陣亡的那一刻,Y的笑聲從麥裡傳來。

我有些哀怨:“鄭某人。”

“你不地道。”

麵對我的指責,Y卻笑著說:“誰讓你不注意小地圖。”

“就該讓你長長記性。”

我更哀怨了:“我這麼信任你!你對得起我對你的信任嘛??”

Y還是笑:“也不能這樣說啊,我這是在幫你。你這次吃了虧,下次玩遊戲就不會這麼無腦了。”

我並不買賬:“那你也對不起我的信任。這裡欠我的你用什麼還?!”

Y似乎笑得更開心了:“前幾次你不是在我的指揮下拿了好幾個人頭嘛?用那幾個頭還。”

之後那一整局,我們兩個都是這樣聊天。時不時開開玩笑。很輕鬆。很開心。

那天Y和我打了好幾把匹配。他似乎很喜歡在匹配玩一些不尋常的玩法。

瑤加小明、瑤帶懲戒、瑤出攻擊裝、瑤出法裝……

好像都繞不開瑤。

我問他怎麼那麼喜歡玩瑤。

他說:“因為在排位裡不咋玩,所以在匹配玩。”

我記得的,他在排位裡,多玩打野和射手,很少玩輔助,就算是玩輔助,也是玩的一些硬輔。

打完遊戲之後,我和他又多聊了一會兒天。

他問我:你們班的節目視頻呢?

我:?還沒發過去嘛?

Y:沒有。

然後我去看了看那個視頻的發送狀況。

失敗。

我:我再試試。

Y:好。

失敗。

失敗。

失敗。

在第五次發送失敗過後,我終於破罐子破摔了。

我給Y說:發不過去。

Y:那就算了吧。

我有點失落。

可是我也沒有辦法。

因為那個視頻,怎麼都不能成功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