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竹裡家的後院中,悠閒自在的看著院中用竹劍鬥得不亦樂乎的二人。竹裡顯然比荊軻厲害得多,荊軻和人比劍,似乎從來不是以劍技獲勝的,他靠的是往死裡拚的氣勢和讓人心悸的銳利眼神。但顯然這些對已經和他認識很久的竹裡沒什麼威力,竹裡乾脆利落的挑開了劍鋒,下一招就封了他的喉嚨。
“輸了要罰酒是吧?”
這小子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向我身旁那壇上好的女兒紅走來。我慢悠悠的把築往酒壇上一放,把他伸出的爪子擋了回去:“輸了還想喝,你占得上這麼好的事?竹裡,我跟你把它分了,罰他在邊上看著。”
“高漸離你好賴!”荊軻那張興致勃勃的臉立馬垮了下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明明跟誰都沒比過,憑什麼你可以喝,我不能喝?”
“好啊,我和你比,誰贏誰喝。”我微微一笑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竹裡在那邊噴笑出來:“荊軻你上當了!漸離哪是要和你比劍,他和你比的是擊築啦~”
“我說竹裡,怎麼老揭我底?我沒招沒惹你的。。。”
“好啊你,高漸離!看我今天怎麼灌你!”荊軻擼起袖子作勢向這邊抓來。
“哇啊!”我繞過竹裡拔腿就跑。
其實這種類似自相殘殺的場景上演的挺頻繁,反正到最後都會變成三個人七扭八歪的躺在地上——我是被強行灌的,他們是自己喝的。
“你們兩個混蛋!分明是欺負我體格沒你們好,酒量沒你們高。看看風雅士人們的飲酒,從來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當我從昏迷狀態下醒來,看著又是一片狼藉的景象,忍不住有點惱怒的抱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