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涯直接擺爛不想動了,直接找了一塊石頭坐下,義正言辭的說:“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氣運之子還沒有出生?比如在沈閒猶和宋榮蕭那個世界,氣運之子就沒有出生!”
傅啟淵也隨地而坐,他也走不動路了,以前有靈力的時候都是直接靠飛的,現在被鎖住了,就隻能靠走,還一直找不到解除的辦法,他也表示很累呀!
傅啟淵覺得突然想起,雲涯在還是魔尊的時候,當初陣法神,按道理說這裡也應該有雲涯當初留下的陣法,也許可以通過陣法聯係到祁玖肆,看看能不能幫他們解決沒有靈力的這個問題。
如果是最開始的話,傅啟淵可能根本就不需要靈力,想著的就是帶著雲涯到處遊山玩水,增進感情,但是現在不一樣。
傅啟淵看著雲涯,覺得她的臉更加病態白了,他握住了雲涯的臉頰問:“你現在有沒有覺得身體好像哪裡不一樣?”
雲涯思考了一下,覺得現在很難受,全身像是被螞蟻撕咬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轉過頭看看,發現她身上並沒有蟲子,便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我覺得我全身難受,像是有蟲子再咬我!”
傅啟淵明白,現在的雲涯是吸血鬼,所以長時間不吸血的話就會很難受,更何況有他一直在旁邊晃悠,那簡直是滿漢全席在自己麵前就是不能吃!
傅啟淵抬起了手,在雲涯一臉不知所措中解釋:“你在這個世界是吸血鬼,你覺得吸血鬼需要什麼?”
雲涯想了一下,回答:“吸血鬼當然要吸血呀,你問我這麼白癡的問題乾嘛?”
不對,所以說她現在身體覺得難受就是因為她一直沒有吸血才這樣的?
雲涯不信,她抬起頭看傅啟淵,試圖中他的眼神中知道對方隻是忽悠他的,但是傅啟淵點了點頭,表示就是她想的。
雲涯不信邪,問道:“那是不是如果我一直不吸血的話,我就會直接死了?”
傅啟淵又點了點頭,說:“按道理說確實是這樣,不過你先吸點,等我們回複了靈力就不用受限製了!”
雲涯帶著審視的目光,抿了抿唇,帶著肯定的語氣說:“所以?你是故意帶我來這個世界的,對吧,你不用否認,我已經能肯定了!”
傅啟淵點了點頭,更加心虛了,心裡暗自罵著祁玖肆,要不是他讓自己來這個小世界,自己哪裡需要這麼尷尬!
現在雲涯已經對傅啟淵所有的行為都產生了懷疑,覺得傅啟淵做任何事都是有預謀的,他現在也不好給自己辯解說祁玖肆讓他這樣做的!
雲涯雖然不清楚傅啟淵的動機,雖然之前傅啟淵說她就是真正的魔尊,但是她怎麼可能會是樂嶽,或者隻是她和樂嶽長得相似,所以傅啟淵認錯了?
雲涯冷靜下來,直接問:“是不是我和魔尊樂嶽長得很像,而且你喜歡魔尊樂嶽吧?對嗎?”
傅啟淵沒有否認,他不會否認自己對樂嶽所有的感情,自從樂嶽消失他就明白自己喜歡樂嶽,所以他千方百計的要讓雲涯恢複記憶,就是希望雲涯能夠想起他們之前的點點滴滴。
傅啟淵閉上了眼睛說:“對,我喜歡她,但是,你信我,你就是她!”
雲涯諷刺的笑了笑,她早就覺得傅啟淵通過她好像在緬懷某個人,沒想到傅啟淵是喜歡魔尊樂嶽呀,怪不得!
“她怎麼優秀的人,誰喜歡都很正常!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不是魔尊樂嶽呢?你一直跟著我,就是以為我和她長得像嗎?”雲涯冷靜問,心如止水。
傅啟淵急了,他可以十分確定雲涯就是樂嶽,但是他沒辦法證明雲涯就是樂嶽,他站了起來,慌張之下退後了幾步,也許是樂嶽當初的陣法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一個陣法出現。
雲涯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陣法,問道:“這個是什麼?為什麼我以前都沒有看到過?”
傅啟淵想要摸摸雲涯的頭,但是被雲涯躲開了,隻能放下手說:“這是樂嶽的陣法,可以通過這個陣法聯係到我們的世界,以前沒有監察使的時候就是這樣說的,而且監察使能夠感受到靈力波動,也是因為有樂嶽的陣法!”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當初也好奇過為什麼監察使能夠感受到,原來是這個原因,雲涯酸溜溜的說:“怪不得,不過她不是魔尊嗎?為什麼要設陣法保護這些小世界,而且我記得自從三十萬麵前的災難後,魔尊再也沒有出現過!”
“現在的白恒星小世界都是三十萬年以後創造的,她是如何設這些陣法在這裡的?”
傅啟淵笑了笑,又似乎想起了那個天真無邪,浪漫肆意的魔尊,解釋道:“三十萬年前最後一刻,她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獻祭,使得後麵的白恒星小世界會有她留下的陣法保護!”
這是祁玖肆告訴他的,他也覺得這是真的!
此時的祁玖肆似乎聽到了他說的話,直接罵起來:“你們都清高,那些陣法都是我偷偷設的,一個兩個都不省心,就知道讓我當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