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先問問上麵的人呀!”
雲涯看向了布斯特,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眼神裡不知道充滿著怎樣的思緒。
“你是誰?能告訴我涯·德拉庫拉在哪裡嗎?我們想要找到她。”雲涯禮貌的問候。
然而布斯特並沒有急著回答這個問題,還是反問雲涯:“你叫什麼名字?”
雲涯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問自己的名字,但是問了就該回答:“吾名雲涯。”
布斯特突然大笑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
“怪不得她會叫做涯·德拉庫拉,原來都是因為你呀,她真是,太忠誠了。”
雲涯滿臉疑惑,不知道布斯特究竟是在說什麼。
布斯特止住了笑,用手招了招雲涯:“你過來,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真相。不過其他人不能動,我隻讓你一個人過來。”
雲涯雖然不明白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不過很顯然,如果沒有這個人,自己可能根本就無法搞清楚很多事情。
傅啟淵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也莫名其妙的慌張起來,拉住了雲涯:“彆過去,說不定他會動什麼手腳呢?”
雲涯甩開了傅啟淵的手:“可是,也許這一切隻有他能夠解釋了。”
雲涯一步步走向布斯特。
布斯特看著眼前這個人,滿腦子都是樂嶽。
她是我,也不是我。
果然,失去了仇恨記憶的樂嶽,根本就不能算真正的樂嶽。
真正的她,永遠都不可能走向我。
布斯特收斂住了,看到了站在眼前的雲涯。
哪怕是樂嶽的否認,自己也必須承認,自己真的舍不得。
他想要抬手摸摸雲涯,卻被雲涯退後了一步躲開了。
“我現在已經上來了,你把真相告訴我吧。”雲涯冷淡問。
布斯特居然想對她動手動腳,真的是忍不了了!
布斯特看著眼前態度冷淡的雲涯,簡直像極了樂嶽。
“你再走過來近一點,這件事我隻能告訴你一個人。”布斯特懇切的回答。
雲涯不為所動:“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說,難道這裡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告訴其他人又如何。”
布斯特想笑,確實死死的拚命壓住想要吐出來的鮮血。
原來這就是命不久已的感覺,你承受了這麼多呀。
“事關你失去的記憶,你確定要讓彆人聽嗎?”布斯特用著他們之間才能聽到的聲音,詢問雲涯。
雲涯這才明白,這個人可能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和自己來自同一個世界。
如果隻是這個世界的人的話,根本就不會讓自己靈力無法施展。
雲涯走了上前,想要聽聽布斯特到底想說什麼?
“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像她,但是她極力否認你根本就不是她,但是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同一個人。”
布斯特貪念著眼前這個人,自己暗愛了這麼久的人。
生活在陰溝裡的老鼠,也渴望得到一絲溫暖。
“有什麼就趕緊說吧,不要再說這些彆的事情了。”雲涯不想再聽布斯特說的話,也不明白這個人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你必須去找到她,隻能你一個人去尋找,隻有這樣你才會想起本該由你承擔的一切。”布斯特苦笑。
“她為你承擔了這麼久的塵緣,現在也應該有你負擔了。”
布斯特突然撲倒了雲涯,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刀,刺穿了雲涯。
眾人並沒有反應過來,雲涯也在想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沒有加以提防。
看著雲涯胸口流出鮮血,布斯特大笑起來,嘴緊湊在雲涯耳邊:“你一個人去尋找她吧,去尋找涯·德拉庫拉,去尋找樂嶽。”
“隻要你一個人來,下一次你可千萬要一個人來,這樣你才可以找到她。你也一定會找到她的!”
傅啟淵衝了上來,推開了布斯特,緊緊的抱住雲涯。
“涯涯,你沒有事吧,你不要嚇我,快快回複我好嗎?”
傅啟淵哭了起來,自己又要再一次失去雲涯了嗎。
雲涯手臂無力,隻能邊吐血,邊安慰傅啟淵:“沒事的,我不會死的,你就放心好了。”
傅啟淵才不想相信雲涯說的:“你放屁,之前你就說你不會死的,結果你還是死了,這次你也打算死了嗎?也打算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嗎?”
雲涯忍不住想笑,突然又咳了起來,血流不止,緩了一會兒才說:“笨蛋,我們這是沉浸式,□□神魂死是很正常的事,你就不要再擔心了。”
“回去吧,回到魔界,等到下一次任務你又會看見我的。”
雲涯說完這些,徹底閉上了眼。
布斯特看到雲涯已經死去了,笑了笑:“看,我為你做了最後一件事,你說,我死後你會記住我嗎?”
布斯特等不了答案了,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在卡帕多西亞地牢裡的樂嶽此時也睜開了眼睛:“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做了這件事。你又是何必?”
“你不應當喜歡我,你喜歡誰都可以,都不應該喜歡上我。”
“我,隻能屬於我的主人。我從被製造起,便是屬於我主人的。”
樂嶽撐起了身子,因為喬諾殺了人,導致樂嶽死氣纏繞更加多。
“我感受到,你回來了,對吧。”
樂嶽虔誠的跪下,叩首。
君挽顯然感受到了什麼,看了看身邊的雲絲,並沒有去動。
“希望這一輩子,你們能夠好好的在一起,放心他做的這件事。就由我來讓他血在血償,一切阻礙你們的,都由我來幫你們清理掉。”
“這一次,就讓我來保護你們。用我這微不足道而又殘破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