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陽依舊閃閃發亮,地上的溫度比開著破空調的7星級旅館還高,人們隻能被逼著在家裡悶騷。
天乾霧燥,注定我的大餅又會賣不掉,所以我隻能穿著銷魂的低胸裝因為我沒錢買衣料。
人們都叫我美豔伯爵,雖然我聽著那明擺著就是一部低成本製作電影的名號。
當人們肆無忌憚地YY著女王樣的我把少女一個接著一個推倒,誰又能真正理解一個禦姐的苦悶與煩惱?
我每天都要玩猜謎遊戲,那個誰誰隻看中我的外在美重要,那個誰誰覺得我的內在美才會可靠,這總要耗費我不少短命的腦細胞。
我不是貴族沒有城鎮低保,隻能接洗衣工的活當三產外包。
那天我在漆黑的河裡洗襪子床單胸罩,洗不完的話我的大餅鋪子就要被那芝麻臉沒收,我生活波折所以特彆渴望能有個小受相親相愛白頭到老。
這時上帝說:"在百合之處榮耀歸於神,在大餅鋪小受歸於他所喜悅的人。"
我被神取悅了!不,是喜悅了!
於是對麵出現一個做苦力的金發美少女,那身形和樣貌,簡直是標準的一棵總受樣小細草。
我從未見到過這麼挑逗的受,如果她也愛我的話估計我能天天把她吃乾抹淨兩推三倒。
一陣天旋地轉我意識到果然中了上帝叫作一見鐘情的狠招。
我的雙眼變得鮮紅估計吸血鬼也能被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