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鮮,好果也 好吃(1 / 2)

這邊,十一長老和五長老早就來到了大長老院裡。

大長老喝了口茶,看向對麵的十一,語重心長道:“我說十一啊,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這護宗大陣也是你想破就破的?你就是破了,就是喊外人進來了,這都無傷大雅。但是你戲癮上來了,也不能在家裡麵賊喊抓賊啊。”大長老繼續道。

十一長老半靠椅子,兩手一攤道:“我也不知道您發現了啊,我要是知道您知道了那必須喊您親自導一出大戲也不用這麼束手束腳了啊。”

聽到這話大長老氣的差點直接撅過去,心裡默念:族中棟梁,不能置氣,族中棟梁,不能置氣……

足足念了十幾遍才強壓住怒意,咬牙切齒道:“這事先不與你計較,你先告訴我你這為何要演這麼一出戲。”

十一長老聽到這話,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雖然明知道逃不過去這一茬,但是總不能今天就挨了訓跪了祠堂,要不然明天的計劃可就前功儘棄了。

於是義正言辭道:“當然是為了扶起阿鬥小年念,助她成為新一代靈界小霸王,從此走上匡扶正義,替天行道,百折不撓,勇往直前的光明大道!”

……

寂靜的夜晚,寂靜的院子,寂靜的房間,寂靜的大長老和五長老,襯的十一長老的話顯的更少了幾分可信度。

突然間五長老手裡的折扇掉到了地上,打破了尷尬局麵。

慕容白欒偷摸瞟了眼大長老,暗道可惡,竟然這都沒有被自己給裝到。

又繼續吹道:“我,花族十一長老慕容白欒,雖不是花族一脈,卻知情知意,感恩圖報!”

之前還未有幾分動容的大長老,聽到這話,眼裡流露出幾分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緒。

轉瞬即逝,無人知曉,亦無人窺得這份情緒的源頭究竟是為何又究竟是一份怎樣的情緒。

“而,今日!就是我慕容白欒,報答花族的好時機!我,慕容白欒為了花族的繁榮昌盛,為了靈界新血脈的茁壯成長,甘願付出辛勤的汗水,為小輩們的成長添一把火,添——一份力!”十一長老抑揚頓挫到。

這一番話下去,讓五長老和大長老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最後緩緩吐出三個字,“說重點。”

“重點就是,天機——不可泄露,”不等被罵慕容白欒乾忙繼續道,“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我這麼以大局為重的人怎麼會不給你們說呢?”

慕容白欒兩手一攤,皺眉歎氣道:“雖然,我想給你們說,但是我估計你們也不會打算聽的,誰讓我們是一家人呢。嘿,一家人哪裡來的不信任的事呢,對吧?”

他企圖從兩人臉上看出一絲的認同感來,可看了半天隻看到了兩人差點要翻白眼的不耐煩來,半點沒有要接話的意思來。

見此,慕容白欒又補道:“而且你們之前不是說,教育具有獨創性的嗎。四舍五入一下意思就是我怎麼教是我的事嘍,而且我最起碼也是個一族之老誒,怎麼可以拿審犯人的那一套對我呢你們……”

不過令慕容白欒沒想到的是,他這副自己見了都心疼的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在對麵兩人心裡雖然都掀起來震驚的駭浪。

卻是震驚於害怕,害怕慕容白欒又作妖。

聽到這話五長老和大長老心裡都莫名被敲起了警鐘,倒不是怕慕容白欒做出些什麼危害靈界的事,而是害怕他做出些什麼危害花族名聲的事。

他可能沒有花族的族人意識,但是一定有靈界的修士意識。

五長老心中隱隱不安,緩緩倒了一杯清茶推向慕容白欒,開口道:“坦白從寬。”

很好,犯人沒有喝茶的待遇,也沒有坦白從寬的待遇,他已經夠仁慈了。

“哎呀,什麼坦白從寬呀,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小五怎麼可以這麼說話的了啦,話在你口,心傷我心啦。”慕容白欒眼神躲閃道。

大長老重重呼出一口氣,不耐煩的握著茶杯看向對麵的慕容白欒。

慕容白欒見得大長老茶杯空了,連忙狗腿的添上了一杯。

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大長老想著都倒了哪裡可以浪費的呢,慕容白欒想著老登趕緊多喝點,喝好了好上路。

呸,是上茅房。他也好趁著大長老上廁所的空隙,趕緊再多想想用什麼樣的理由才能瞞天過海,毫發無損,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重振身為長老的威嚴

不過大長老卻不給他這個機會,在慕容白欒要添第七杯的時候就開口道:“十一,再不說你可就要去重新布置護宗大陣,外加帶二十個外派任務了。”

慕容白欒原本還苦思著該如何蒙混過關,可一聽這話就蹭的一下抬起了眼眸,眼裡滿是錯愕。

好狠的心。

無奈,他隻得轉而求其次,將目光投向五長老,表示兩肋插刀的時候到了好兄弟!

“我認為,二十個有點太輕了,還應該再多帶三十節族學的課。”五長老淡淡撇開對麵那不可忽視的目光,義正言辭道。

可惡至極!

慕容白欒深吸一口氣,咬牙道:“我說!”

被逼無奈他隻得道:“其實我是請了月影堂來為我們花族美言幾句。”

“美言幾句,把護宗大陣都給美言沒了?”五長老接話到。

十一趕緊擺手對大長老道:“沒沒沒沒,五長老他最愛落井下石,趁人不備胡言亂語了!我就給他們了個一次性靈牌,讓他們來參觀一下!”

“什麼時候來參觀不好,非得半夜來參觀,這究竟是來參觀的呢,還是來——”五長老又開口到。

慕容白欒心裡怒罵了老五九九八十一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