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等於一 綠衣奇人(2 / 2)

一時間從還不怎麼熟的同門師姐師妹,變的像親姐妹一樣。

左一句誒你竟然喜歡吃這個,右一句誒你竟然也喜歡吃這個。

最後再來上一句,同道中人啊!

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坐下,李年念開口道:“師姐,咱們宗可真是宗風樸素啊,到現在還保留著對食物的那種天然追求感,生怕搶不走似的。”

子衿夾起一片青菜葉附和到:“對啊,剛剛跑的我都差點要腿軟。”

“不過,這是為什麼啊,我聽我們村村裡的族長不是說大門大派的靈師不都不用吃飯的嗎,全指著辟穀丹沒日沒夜的修煉的不是嗎?”說到這李年念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敢想象,自己要是連飯也不吃沒日沒夜的修煉得多恐怖啊。

聽到這話子衿笑了笑,心裡卻不禁聯想到年念從小就在那個據說重男輕女的小村落裡長大,不知道究竟受了多少苦。

聽師父說年念小時候還總是生病但卻沒錢醫治隻能在家躺著。

隔壁的鄰裡鄉親不僅不幫襯照料著些,竟然還覺得是年念克死了她的養父養母,整日唯恐避之不及,也更不可能在李年念生病的時候去送上一口吃食。

想到這裡,子衿不願意年念看出些什麼,隻是笑著給年念夾了個雞腿。

解釋到:“這說的對也不對。”

聽見此話,李年念眼裡的迷茫又多了幾分。

子衿解釋到:“我們宗與彆的宗是有些不同的,彆的宗可能會吃辟穀丹。但是我們宗門裡的食材都是高價購買的靈獸和靈菜,吃了不僅能增長靈力還能美容養顏,怎能是辟穀丹可以比擬的。”

見李年念聽的認真,子衿也不自覺又多補充了幾句,“不過,為了防止咱們宗門的人修為虛浮,還是儘量選的是些靈力較低的靈材做的餐食,而且也是不允許餐食物打包帶走的。”

李年念啃了口雞腿又附和到:“哦,所有就有了之前那幕百人賽跑,為了食物和修為而奮鬥哈哈哈哈。”

沒敢說,她本來還以為是花族太窮,都要搶飯才有吃的。沒想到是人家太富,讓吃飯也成了修煉的一部分。

不過,這也不像是外界口中那個八宗倒數第一能有的實力啊。

飯才剛吃到一半,李年念就突然想起來以後要去十一長老那住的。便開口到:“師姐你一會先吃著,我吃完要回去收拾一下東西。”

子衿剛想開口說她可以陪著她一起去,可又想到年念剛回來可能還是有點怕生,萬一為了不讓自己久等就急急忙慌的胡亂收拾一通。

到時候落下些什麼東西,還不知道能不能再進去拿了。

畢竟在李年念沒來的時候,陳沫瑜的那間房可都是一直裡三層外三層的封了好多層陣法,甚至可能比宗門的護宗大陣都要頂用。

剛脫口而出的,“沒事,我可以——”硬生生變成了,“沒事,我可以——的一個人,年念你去收拾就是的,不用管我。”

吃完,李年念打了招呼便和子衿分道揚鑣了。

不過兩人步伐略略不同,一個慢慢悠悠沿著羊腸小道準備回去再煉一爐丹。

一個拿出比剛剛搶飯還快的速度,直奔屋……內大床。

於是剛吃完飯正準備離開的宗門弟子們便隻感覺到了一道極快的身影帶起一股猛烈強風,吹的灰塵四起。

往前看去,隱約看到……貌似是一個身著綠衣的人。

雖不知道那人是誰,卻竟然莫名在宗門裡掀起了一波“努力之綠”的狂波。

每人都以“努力之綠”激勉自己,雖然自己不一定穿一身綠,但是可以像他一樣努力!

不過一位目睹全過程的師妹事後表示,當時她走在路上想去宗外買個寶玉簪子。

正巧碰見神秘綠衣人跑了過去,心裡本來還在罵著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素質,跑這麼快,差點把她精心編製的發型給吹亂。

可後麵卻緊接著又湧來三三兩兩的宗門弟子也跑了過去,邊跑還邊喊到:“再慢點族學沈夫子的課就趕不上了。”

到最後趕不上課的那一批人已經變成了嘴裡喊著“快去搶族學沈夫子,再慢點他就要被那些討厭的外班學生給問題問的不想講課了。”

一些沒有沈夫子課的人還沒想清為什麼這麼多人都突然去聽沈夫子的課,就被拉著去聽了。

恍惚間,教室裡的沈夫子看著原本隻有四十個座的教室硬生生被擠的滿滿當當的人,差一步學生就要上講台奪政稱王了。

不過這種情況到竟然讓沈夫子一時間有點喜極而泣,下了課就大喊到:“蒼天有眼,我的課終於不再連人都坐不滿了!”

一怒之下,沈夫子直接把自己的男士形體課狂排一個月三十節。

平時他一個星期也可能上不了一節課。

雖然最後經過簪子師妹的解釋,事態變的名了起來,可族中學子卻不感覺被戲弄一番。

去搶課的時候男男女女都有,上課前雖然還沒搞清沈夫子教的什麼課,人長的究竟帥不帥,講的究竟有多麼獨具特色。

但就衝沈夫子當時不僅沒把女生都趕出去,反而將原本設計的實踐課變成了理論課。

不僅講了男士如何優雅,也講了女士如何優雅,甚至最後一句怒喊直接讓學子情緒達到高潮。

沈夫子的加課學生也都願意買單,甚至因為沈夫子的努力教學的高尚思想品德,讓花族學習士氣高漲。

原本準備出宗遊玩的也都開始努力狂卷,讓人說不出是好還是壞。

離譜而又正義感十足的故事讓李年念聽的一愣一愣的,但是她也不知道那個綠衣奇人竟是自己。

不過,當然這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