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個人回程的路上,趙珺棠總是找理由和薑崇序呆在一起,抓住一切時間給他們兩個人創造機會。
而趙明修和南溪沅兩個人在共同經曆過榮安縣一事後,肉眼可見的關係親近了許多,時常有說不完的話題,再加上趙珺棠和薑崇序的助攻,他們之間現在就差捅破這層窗戶紙了。
就這樣,大家其樂融融的返京了。
他們帶著勝利和喜悅歸京,自然是帶來了一片稱讚的聲音,這個時候,大家終於對這個能連中三元的新科狀元正視起來了。
不在認為他隻是一個會死讀書的人,而是認為他是一個擁有著真才實學的人。
回京後,大家就分彆了,趙明修和薑崇序隨著眾位官員一起麵聖,趙珺棠則是拉著南溪沅去找小夥伴們玩耍,還沒有把嬌嬌介紹給她們呢。
許如嬌、南溪蕊和唐嫿沄早早的就得到了趙珺棠傳來的消息,因此已經在城門口的茶樓上等待了,見到她們來了,十分的開心,連忙把她們迎了進來。
因為許如嬌初來京城,再加上她的夫君是那位豔冠京城的探花郎,趙珺棠擔心有那些個不開眼的人去找她麻煩,所以特地擺脫南溪蕊照看她。
兩個人本就是一般無二的溫和性子,一來二去的倒是玩出了十分深厚的革命友情,唐嫿沄也時常跟著她們一起玩耍,許如嬌很快的便融入了她們的小集體。
看著兩個人臉上解釋疲憊的模樣,許如嬌頓時有些自責的道:“應該讓你們先回去歇息一番,倒是顯得我們不懂事了。”
趙珺棠立刻拉著她的手道:“這說的是哪裡話,我回來了自然是要先來見見你們的,也算是向你們報平安,再說了,你們不親眼見到我平安無事,又怎會放下心。”
這話說的大家都樂了,唐嫿沄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是呀,我們都想你想的夜不能寐,還好你回來了,不然我們都得相思病了。”
頓時趙珺棠滿臉的你看我就說的表情看著她們,要多得瑟就有多得瑟,那副小模樣,十分的欠揍。
許如嬌捂著嘴笑:“快彆寵她了,腰上彆個尾巴,都得上天了。”
大家一番說笑後,趙珺棠把南溪沅介紹給許如嬌,兩個人互相見過禮後,這一圈的小夥伴才算是真正的湊齊了。
大家性情相仿,年紀相似,七嘴八舌的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倒真的像是有一番久彆重逢的意味。
幾個人沒有聊多久,日後多的是時間,今日也就是主要想要看看趙珺棠是否安好,看過了,說了一會兒話也就打算散去了。
臨彆時,趙珺棠拉著南溪蕊的手,歉意的道:“溪蕊,耽誤你和羅謙的婚事了。”
自從榮安縣的事情發生後,趙家兄妹接連出去,南溪蕊也就沒了辦婚禮的心思,極力主張把婚禮延後。
若沒有趙家兄妹在,她不可能會走到今天,所以,這場喜事如果少了他們,她寧願不辦。
她是個犟種,兩家的大人沒辦法,本想著羅謙能勸勸她,沒想到羅謙舉雙手讚同,無奈之下隻好同意了,喜事延期,等到趙家兄妹回來再尋良辰吉日。
南溪蕊拍了拍她的手,鄭重的道:“棠棠,沒有你和趙哥哥,這場喜事就沒有任何意義,所以,無論如何我也要等著你們,還好,你們都平安歸來,放心,一切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良辰吉日多的是。”
沒想到南溪蕊的心中他們是如此的重要,趙珺棠十分的感動,永遠記得這份情。
確實像南溪蕊說的一樣,良辰吉日多的是,他們回來了,兩家的大人也都急的不行,幾乎是連夜就把日子給敲定了下來,第二日就派人去通知大家了。
就在這個月的二十一號,趙珺棠掰著手指頭數了數,也就不到一周的時間,看來是萬事俱備,隻差他們回來了。
這樣一想,趙珺棠覺得自己也得有所表示,畢竟是因為她和趙明修這場婚事才推遲的,所以,著一周的時間,趙珺棠幾乎住在了南府了,一門心思的想要讓南溪蕊變得漂亮一些,再漂亮一些。
第三天,有關於大家的封賞也都下來了,趙明修自然是得到了最高規格的封賞,其次是薑崇序,最後就是南溪沅和趙珺棠。
她們兩個女子,一個身先士卒,不畏艱難的以身試藥穩定民心;一個傾囊相助,在榮安縣最困難的時候調動花想容所有的資金和人手,竭儘全力的增援榮安縣,實乃大義啊。
陛下感念她們的功績,所以每個人封賞了一個縣主,賞賜了許許多多的綾羅綢緞和金銀珠寶。
直到把聖旨拿在手裡,趙珺棠還覺得有些不真實,她拿著聖旨反反複複的看,而後看向坐在上首淡定喝茶的兩個人:“陛下怎麼會給我封賞呢?他又不知道是我帶過去的。”
薑崇序立刻出來邀功:“是我啊,是我向陛下闡明你給榮安縣的幫助,陛下才記得你的功勞,賞了你一個縣主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