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明修騎馬急匆匆的往回趕時,突然就被一隊侍衛攔住了去路,而後就看見皇帝身邊最倚重的榮總管笑眯眯的走了出來。
趙明修下馬走了過去,不解的問道:“榮總管,這是何意?”
身懷任務的榮總管輕咳了一聲,而後笑著道:“陛下口諭,宣您進宮。”
這倒是讓趙明修迷糊了,迷茫的問道:“沒聽陛下說最近有什麼難以解決的事兒啊。”
那當然是沒有,但是榮總管不能承認,而後鄭重的道:“天下的事情瞬息萬變,自然是有許多突發的情況,狀元郎快隨我進宮吧,彆讓陛下等著急了。”
趙明修也不傻,他看看榮總管臉上毫無焦急之色,又看看圍著自己的侍衛,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當下火起:“榮總管,你竟然也跟著薑崇序那個王八蛋一起騙我,這是將軍府的侍衛。”
額……被識破了,那當然是不能承認,榮總管不自在的道:“不能,我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陛下口諭還能做的了假不成,快隨我進宮吧。”
看著眼前的局麵明顯是薑崇序請來的支援,趙明修當然不願意,當下就準備衝出去,然後被榮總管一揮手,瞬間撲上來四五個侍衛,當場把他製服了,而後駕著他往宮中的方向走。
氣的趙明修破口大罵,榮總管怕他罵上頭了,不小心罵到了陛下,立刻讓人堵住了他的嘴,麻溜的帶著他一起飛奔,得趕緊把狀元郎弄進宮才是,他哪個都得罪不起。
而將軍府這邊,薑崇序已經抱著醉醺醺的趙珺棠回房間了,動作輕柔的把她放在了床上,經過了馬車裡麵的折騰,趙珺棠已經徹底的醉了,腦袋昏沉的不知何時何地了,一沾到柔軟的床,頓時滾了滾,而後又有些警覺的坐了起來。
見她動作敏捷,臉上帶著警惕,但是又因為醉了的緣故,臉頰酡紅,目光迷離,看起來十分的有趣,薑崇序又走到床前坐下,輕撫她的青絲:“棠棠,怎麼了?”
趙珺棠歪著頭看他,而後迷茫的道:“這是哪兒?”
見她這幅小模樣,薑崇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故意的道:“你不是想跟我走嗎?這是我家。”
後知後覺的趙珺棠想起來了,而後目光旖旎的看著他:“也不是不可,反正我也不吃虧。”
氣的薑崇序欺身而上,重重的吻著她的唇瓣,今天若不是他,換成彆人是不是也要被對方的美色給迷倒了,而後跟人家跑了,這還得了,他寶貝了這麼久,若是被人連盆帶花的端走了,他殺人的心都能有。
擁有好勝心的趙珺棠怎麼能讓他壓倒了自己,立刻反客為主,攻城略地,還順帶著靈活的解著他的衣衫,小手伸了進去,放肆的撫摸著不同於自己的身體。
撩撥的薑崇序呼吸都變的粗重了許多,差點就忍不住放縱一回了,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又生生的忍了下去,而後耐心的引導著她,力求讓她儘興。
放肆的胡亂了半夜,直到趙珺棠累了,才停手,兩個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模樣,薑崇序體貼的給她蓋好了被子,而後看了看自己身上她留下的痕跡,十分的滿意,這下明天她沒法抵賴了。
而後,攏好了衣衫出去了,沒過多久,端著一碗醒酒湯進來了,睡的正香的趙珺棠就被喊醒了,看著湊到自己麵前眉眼帶笑的人,趙珺棠皺著眉頭,咕噥了一句煩人,而後就想翻過去繼續睡。
被薑崇序一把薅了起來,而後抱在了懷裡,輕輕的哄著:“乖,喝了醒酒湯再睡,不然會頭疼。”
趙珺棠自然是不願意,把臉埋在了他的胸膛,奮力抵抗:“不喝,苦,我不喝。”
縱使薑崇序再三的哄騙,她都不願意,沒辦法,薑崇序隻好用自己的方式喂她了,等到一碗醒酒湯喝完,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的模樣了。
趙珺棠這下子是真的沒有力氣了,等薑崇序把她放在了床上,幾乎是瞬間就去會周公了,睡的十分香甜,看她嬌憨的模樣,薑崇序感覺長久以來空虛的內心被填滿了,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唇:
“好夢。”
次日,等到趙珺棠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日上三竿了,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雙含情目,頓時一個激靈,連忙從床上做了起來,指著他問道:“你你你……你怎麼同我一起。”
自從他恢複記憶以後,他們就再也沒有同床共枕過,即使是那段他沒臉沒皮的時光,中間也是隔著屏風的,像今日這般還是頭一回,也不怪趙珺棠大驚失色了。
就知道她醒了以後肯定得翻臉不認人,薑崇序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棠棠,你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額,趙珺棠拍了拍腦袋,絞儘腦汁的回想著,終於在腦海中閃過了一些片段,繼而看著他那微腫的嘴唇,以及被他故意扯開的衣襟露出來的紅痕和牙印,驚訝的捂著嘴,然後往後挪了挪。
不會吧不會吧,她會是這麼禽獸的人?
見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薑崇序挑眉:“還有呢,不然我全脫了給你瞧瞧?”
趙珺棠連忙擺手:“這倒是不用。”
趁著她這幅迷茫的模樣,薑崇序趁熱打鐵的道:“你把我的名聲都毀了,嚷嚷的整個羅家都聽到了,還對我不軌,你說吧,咱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件事情怎麼解決,不然大家都不好出去見人了。”
見她愁的小臉皺成了一團,薑崇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氣鼓鼓又帶著些不服氣的小臉,蠱惑道:“棠棠隻能嫁給我來平息這件事情了,我都被你親了還摸了。”
等他說完,趙珺棠終於想起來了,還真是她乾的,從上了馬車就開始如饑似渴的,好像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一般,還真是自己強迫他的,是親了、摸了,還……摸了挺多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