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能力者絕功不錯。”信長以一個(自以為很帥的)把刀姿勢說道。
“這裡也有個絕功不錯的家夥。”庫洛洛微笑道。
“是誰呢?”珞瑤問道。
俠客以下巴指了指一棵樹,從樹後走出了一男一女,那名男子是被一名黑發紫眸的女子從樹後踹出來的。
“她什麼時候到那裡的?”珞瑤疑惑道。
“說實話,我們都沒察覺到。是吧,團長?”俠客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嗯。”庫洛洛點了點頭。
“是誰派你來的?你要乾什麼?”我雙手自他身後抓住了他的雙手,一腳用力踩在了他的後背上。
“不說。”不說!我加重了腳力,他疼得直叫。
“你說,廢掉你的雙臂你會不會說呢?”我冷笑。
“死也不說!”你嘴好硬!我生氣了!我用力地踩向他的後背,隻聽到兩聲“喀嗒”聲以及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我無情地活生生地踩斷了他的胳膊。
“我不嗜殺,嗬,對於我來說隻要不見血就可以了。”我看著他微笑微笑繼續微笑以致連我自己都能感到從我自身發散而出的寒氣,使得這個冬天更為寒冷。
“可惡!我就是不說!”“喀嗒”又是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是的,我踢斷了他的脊椎骨。
“說麼?”我含笑,聲音卻是充斥著殺意。
“我招……我來殺一個……叫珞瑤的女人的,至於雇主是誰,我真的……不知道……我隻記得,我隻記得她是一個銀發的女人……”他疼得直冒冷汗。
“那麼,再見了,你沒有價值了。”我打斷了他的頭骨。技術好到沒有流出半滴血。
“不愧是揍敵客家培養出的殺手。”庫洛洛走近我,自我身後環住了我的腰,用隻有我們倆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我可以把這句話當作是你在誇獎我嗎?”我勾起唇角。
“請自便。”他微笑。
“那個……雖然知道你或許不稀罕,但還是要說,生日快樂。”我低下頭,說道。
“那麼,我的禮物呢?”(某殤:敢問,你們這是當著眾人麵前調·情麼?團:不行麼?某殤:大佬自便,小的馬上讓他們撤。)
“沒準備。”我猛然想起我忘記了準備禮物這一生日習俗。
“那麼,我必須從你這索取一樣東西替代我的禮物了。”他邪魅地微笑道。
“好啊,隨便你。”反正目前我一無所有,除了小命一條,還有小琪同學(某殤:你還有你自己)。
他笑著放開了我,把我打橫抱抱起走入了基地……那個,我是不是又被賣了?而且這次是我吧我自己給賣了!待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倒在了我熟悉的床上……(讀者1:某殤,你不是說讓他們撤麼?為什麼是大大撤?我們本來想看大大和悠在雪地上做的。眾讀者:對啊對啊!某殤:好惡毒啊!不過都一樣啊。誰撤都一樣~~)
“這是我的房間!”我幾近吼道。
“那又怎樣?”他解開了我的衣服,事不關己地問。
“怎樣?我不允許你在我純潔的房間裡對我做不純潔的事!”我拍掉他在我身體上四處探索的手。
“是誰說的呢?她隨我便。”我理虧在先!算你狠!我要用眼神殺了你!不過隻是一瞬,我又一次很沒用的被他馴服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