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下雪天,我站在基地門口,吹著風,看著那邊的東方漸漸泛起魚肚白。自嘲的笑掛在唇角。我這是怎麼了?派克明明說他昨晚有任務,是和那個女人一起去的,而且派克也不止一次提醒我他昨晚不會回來的,我為什麼會傻到站在基地門口等了他一夜。這還是我麼?我這是怎麼了?
“悠,聽信長說你在門口守了一整夜,你沒事吧?”俠客一副神色匆匆地跑了過來,顯然他剛得知消息就跑過來的。
“沒事。”我扯了扯唇角。
“還說沒事!聲音變得怪怪的了。”俠客皺眉,伸出手想要摸我的額頭,被我躲開了。
“沒有啦,你彆婆婆媽媽的了,你應該還有事情要做吧。快去快去。”我推著他向前走了幾步,順便擠出一個笑容以此來表示我沒事。
“你為什麼要在這等?在等團長吧。”俠客站住身體,回過頭看我。
“沒有。”我偏過頭,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逗留。
“一定是的。現在在你心裡這個旅團唯有他才能讓你這樣。”俠客認真的看著我,眼中少了他平時慣有的笑意,多了份執著。
“我隻是想解釋清楚那晚的事。”我疲憊的回答。
“昨晚?發生了什麼?”俠客看著我問道。
“發生了很多事。”我苦澀的微笑。
“怪不得呢,昨晚我就發現你和團長之間怪怪的。”俠客點著唇若有所思地說。此刻,我捂住了頭,朝後退了幾步,頭好痛,幾近裂開的狀態,強迫著我閉上了雙眼。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事物仿佛都在搖晃,我的世界變得天旋地轉。腳下像是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我重重地摔倒在了雪地之中。
“悠——”俠客的臉是我在昏迷前看到的最後一個場景。
“怎麼會這樣?主人她到底怎麼了?”好吵,是誰在說話?
“她在外麵等了一夜,一夜都在下雪,她就在雪地裡等了他一夜。”又是誰的聲音?
“可惡,這不值得。”什麼不值得呢?
“真不知道她這幾天是如何堅持下來的。”俠客,為什麼你會如此歎息。
“那回報呢?還不是空守這一切。這樣付出換來的是什麼!”琪,請不要為我而生氣好嗎?這不值得。
“團長回來了。俠客,團長讓團員們集合,有任務要做。”他回來了,我要……可我,我為什麼起不來,是我太累了麼?
“我知道了,派克,我馬上就過去。”
“可惡!你去吧,我守著主人。”
“嗯,我一會就來。”
“隻要拿到東西,殺多少人無所謂。”庫洛洛命令道。
“團長,我恐怕無法參與這次任務。”俠客的話語使得眾人吃了一驚,紛紛詢問為什麼。
“理由。”庫洛洛看著他問道。
“有個很重要的人病了。”俠客說道。
“誰?殺了不就好了。”飛坦冷酷的說。
“如果說那個人曾今救了我一命呢?”俠客看向飛坦。
“切。”
“到底是什麼人啊,俠客。說出來大家聽聽,認不認識。”殤笑道。
“蘭·諾悠。”俠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