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闌抬起了頭，當我看到她滿是皺紋的臉上的那一雙眼睛時，真真地體會到了眼波流轉將人醉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再次冷冷勾了勾嘴角，接著便迅速抽出她頭上的簪子朝她的手指上狠狠一刺，瞬時鮮紅的血液從指上流出。

我冷眼望向驀闌，她在吃痛了一會兒後歎了口氣，抬手將指上的血液吮入嘴裡。

頃刻間我麵前的老態女子已不複存在，坐在我身旁的女子與我有七分想象，那雙流光溢彩的眼睛鑲嵌在此刻的那張臉上，有著說不出的諧和感。

“你是誰？”我開頭問她，她卻隻是對著自己被刺的手指淡淡笑了笑。

我瞥了她一眼，再次開口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很重要麼？”驀闌的語氣裡占儘了疲憊，“我就是驀闌啊。”

“驀闌真真是一個好名。”我語氣一轉，“可你絕不是驀闌，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