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這股玫瑰香我想到了那一陣濃鬱的櫻花香和那個同樣溫熱有力的懷抱。
雲荒。雲荒。
我開口用嘴型讀出他的名字,後麵沒有加上姐夫二字。
淺殤很快便回去了。
聽近侍說我足足昏迷了三個月,淺殤也不眠不休的照顧了我三個月。如今他積聚了許多的事務要辦,現在我醒了,他理應回去將事情處理完整。
第二天我被近侍攙扶著走進正殿,那一排的婢女中沒有支碎的影子,便偏頭問道:“驀闌呢?”
近侍身子一震,立即神色惶恐地跪伏在地上不敢說話。
我幽幽歎了口氣,緩緩開口又問了一遍:“驀闌呢?”
近侍聽我的語氣裡並沒有咄咄逼人的淩厲,隻大著膽子小聲回答道:“驀闌她...她被陛下打斷了雙腿...扔出城去了...”
那個夢裡的支碎為了救雲荒而被柱子壓倒在地上,那雙腿似乎也是廢了的。
我又歎了口氣,想起那個輕靈空澈的聲音和曼妙似我的容顏,不由又是一陣歎惋,可胸腔內卻再沒有什麼情緒溢出。
我不想去質疑淺殤什麼,因為我愛他。
我想我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