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許久,她才對我笑道:“ 是淺殤。”
原來是淺殤。我舒開眉頭,看著清淺的笑容也輕輕的勾了嘴角,輕聲說了句去休息吧便又重新閉上眼睛。
隱約間我感到胸腔內一陣疼痛,明明無心,卻比有心更加強烈。
宛若是被撕裂了全身的痛 。
第二天清淺向我告了假,說她要回家鄉去照顧她久病的母親,最後儘點孝道,很快便回來。清淺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複雜,但我隻想她是擔心母親便沒有多想,讓她快去快回。
“你還是這麼容易相信彆人。”某個模糊的聲音忽然響起傳進我的耳裡,我一驚,望向四周無動於衷的使者,不由摸摸耳朵,由著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