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沈珩煜就任他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半晌後終於忍不住開口:“看夠了嗎?”
宋秋揚回過神來,懶散地站直身子,懨懨地說了聲“抱歉。”
也不知道這聲歉有什麼可道的。
宋秋揚剛才確實是在發呆,但一開始確實也是在看沈珩煜。
他察覺到了沈珩煜那時的難過。
其實說難過未免太重了,沈珩煜明明連一個表情都沒有顯露出來。
但他就是這麼認為。
莫名其妙。
兩個人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兒,東扯西扯,聊著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隻是在某一瞬,又或是在一段時間裡,兩個人默契地朝著一處走去。
這會兒還沒到正午,又值秋天,正正好好,不冷不熱。
對於隻穿著一件單薄短袖的人來說極其友好。
北中最後一節課還沒有下課,一時間學校很是安靜——如果沒有遇到教導主任的話。
洪老板恰巧閒來無事去後門逛了逛。
沒想到真被他抓住兩個逃課的。
一個是常常讓他驕傲自豪的沈珩煜,另一個……是前兩天剛剛轉過來給學校做了極大貢獻的宋秋揚。
其實看到是他倆洪老板就不太想說了,但已經把人叫住了,總不能直接放走。
於是兩個人喜提下周一國旗下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