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覺得沈珩煜會拿這個稱呼調戲他或者乾彆的,隻是這個稱呼讓他臉上有點掛不住,畢竟他自認他和這個一聽上去就很乖的稱呼扯不上關係。
看來得跟秦女士好好談一談稱呼的事兒。
他媽全名秦向斕,現在指不定在哪個旅遊勝地待著。
秦向斕秦女士總是想一出是一出,今天剛剛想去三亞第二天就已經在三亞看海了。
“媽媽現在在吉林,沒辦法去參加宴會,辛苦你和你哥了。”
宋秋揚總感覺他媽是因為知道要參加宴會才飛吉林的。
秦女士也很討厭這種場合,除非一些必須參加的宴會其餘的她都是想儘辦法推脫。
隻是這一次她推脫掉了但宋秋揚卻被迫過來了。
宋秋揚頓時產生了點哀怨,臉色幽幽。
秦女士接著說:“你看上那塊表,你的了。”
他媽指的是宋鐸飛的一塊表,限量款的,宋秋揚這種不怎麼愛表的人都動了心。
隻不過宋鐸飛一直沒給他,但是隻要他媽開口,這塊表大概明天就會到他的手裡。
宋秋揚頓時臉也不綠了,也不哀怨了,臉上揚起一抹笑。
看起來就很勢利。
掛斷電話後他突然想起來沈珩煜還在旁邊,他看了一眼對方,對方目光落在他身上,很平靜。
他突然感覺沈珩煜穿上西裝的樣子和他哥很像,不是長得像,是渾身流露出來的那種氣質很像。
他們都是冷峻且高傲的,又有一種沉澱下來的穩定,卻也隱隱透著一股囂張勁兒。
看起來便和宋秋揚這種胸無大誌,一無是處,隻知道仗著家裡那點兒錢混吃等死的紈絝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