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見狀急忙跑去扶起曹濺,“曹濺你還好吧?亞亞呢?”曹濺暈頭轉向地轉了幾個圈後,焦急道:“我記得他被拜今呼到這邊了,快來!”
兩人跑到那片荊棘叢中,看到亞亞渾身是傷暈倒其中,黑曹二人合力將他拖了出來,寶寶擔心地湊近亞亞的臉仔細察看,曹濺潮得慌地推開寶寶,說:“他暈過去了,要做人工呼吸。”說完便慢慢低下頭,將自己的嘴唇湊近亞亞的嘴唇,嘴角似乎浮現一抹莫名笑意。
正在恢複知覺的亞亞感到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覆蓋在自己嘴唇上,他緩緩地睜開眼,意料之外地看見一張放大的潮臉。亞亞慌忙推開曹濺,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地看著曹濺,轉而又驚恐地看著寶寶。那可是亞亞的初吻啊!那可是亞亞保護了十九年的初吻啊!他怎能不驚恐,怎能不慌張!
寶寶見亞亞蠢兮兮又受驚的樣子,連忙跑上前去安慰他:“亞亞,你昏倒了,剛剛曹濺隻是幫你做人工呼吸。”
亞亞又蠢兮兮地問:“我怎麼會昏過去呢?”
曹濺插嘴:“那拜今呼了你一耳屎,將你呼到了荊棘叢中•••••”
“原來我是被她呼進去的,我還以為是一陣疾風把我吹進去的。不可能啊,她沒有挨到我啊!”
“你是挨到了她那強勁的掌風。”
“原來如此,”亞亞的眼神變得憤怒而堅定,“可惡,這個仇我••••”
亞亞剛說到“我”字,曹濺眼疾手快,死命捂住了他的嘴,並慌張地左右張望,發現四周沒有動靜後,他悠長緩慢地吐出一口氣,鬆開了手。
亞亞氣極,吼道:“你捂住我嘴乾什麼?”
曹濺解釋:“你不要再罵她們了,她們很厲害的,我們惹不起。”
“怎麼個厲害法?”
“你不知道?”曹濺又高興有機會賣弄他的見識了,“我常聽鏢局裡的長輩們說‘茫茫江湖,神出鬼沒,真神再世,嘿拜您今’剛剛那兩個女人便是嘿拜您今。嘿拜您今乃江湖上的神話,他們忽男忽女,長生不老,來無影去無蹤,神龍見首不見尾,當今世上沒人能看見他們的真麵目,他們亦正亦邪,最好曝光正派人士們見不得人的醜事。我們今天得以見她二人一麵,真真三生有幸也!”
寶寶聽到這,財大氣粗地插嘴:“切,我舅舅就是嘿您,剛剛那兩個一定是冒牌貨!”
曹濺又嚴肅的說:“不,她們是真的,從拜今那高深的武功、渾厚的內力來看,她們就是真的嘿拜您今!雖然世人常說嘿拜您今忽男忽女、不老童顏,不過嘛••••”曹濺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以我的聰明才智,我認為嘿拜您今應是每隔一段時間換一代傳人,剛剛那嘿您應該是你舅舅的徒弟。”
寶寶一愣,複而繼續財大氣粗道:“我舅舅如此溫柔好脾氣,怎麼可能收這麼凶悍的徒弟!”說完摸摸臉,臉上五指印仍舊清晰可見,還依然火辣辣作痛。
蠢黑二人百無聊賴聽曹濺喋喋不休講了許久他關於嘿拜您今及永生山莊的猜想假設,三人又互相安慰一陣,繼續整裝出發。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不遠處的樹林中傳來陣陣狗吠,它們吠得又凶又瘋,不像在打架反而像是在互相比較誰叫得最瘋。
聽到狗吠,亞亞有些心動了,他屬狗,他母親也常常愛稱他為“哈巴狗”,從小在季重宮中無人陪伴玩耍時,亞亞就與家中大黃小白兩狗相交甚好,他從它們那裡學會了狗語,如今離家鍛煉也受到了狗狗們的許多幫助,它們帶給他許多肉,還告訴他那裡有壞人。
於是,亞亞立刻衝進樹林中,欲與狗狗們交流。
不過,卻沒有出現意料之中的又一陣犬吠,亞亞又蠢蠢的呆掉了。
因為,這裡沒有一群瘋狗,隻有,一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