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散了蠢黑潮,痛失了寶貝尿壺,看清了偽勾,經受了一輪又一輪的寂寞,呱呱心頭湧上了一絲細膩的情感。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人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浩然正氣,難道是聽人說過的“正義超人”麼?
那人見了呱呱,竟然一點也不驚訝。這年頭見了呱呱這樣身材而不驚訝的隻有比他更直上直下沒有腰的人了。可是,這人瘦削高挑,一身正氣,卻像呱呱的老朋友般與他打招呼:“呱呱,汝可算到了!”
“你怎麼知道我叫呱呱?”呱呱心中滿是疑惑。
“吾不止知道汝名呱呱,還知道一件秘密!”那人神秘一笑。
呱呱眼中閃過一絲謹慎:“什麼秘密?”
“汝家中有一件寶器,對否?”那人還是神秘地詭異一笑。
呱呱更為警惕,“你怎麼知道。”
“而且汝還隨身帶著寶器四處閒逛,對否?”那人還是沒理會呱呱的問題。
“你,到底是誰?你不該知道這事啊!”呱呱心中的好奇與疑惑戰勝了警惕,“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那人又是一笑,笑得溫暖而親切,他說:“吾叫蕭歌,人稱‘一蕭一歌走天涯’!汝一定聽說過,對否?”
“沒聽過,”呱呱誠實地回答,“你應該有蕭吧,為什麼沒見著?”
蕭歌又有些尷尬,他避開這個問題:“這個可等會再談,汝可知汝現在處境危險?”
“危險?”呱呱很詫異,誰會想害我?難道就是眼前這個蕭歌?
“就是為那寶器之事!已經有個偽勾來偷汝的寶器了吧,後麵還有很多人呢!”蕭歌數著指頭說,“還有狗勾、歹叉、照南、根生•••看汝如何應付!”
“可是,我•••我也沒辦法呀!”呱呱頗為委屈,本就不關他的事,他能有什麼辦法?“他們要什麼寶器?他們要來作甚?”
蕭歌真是無語,這個呱呱怎麼連這些都不能理解,“呱呱,那可是寶器。”
“寶器?他們到底要什麼寶器呀?”
蕭歌更為無語,呱呱卻突然靈光一閃,他懂了,原來是他們搞錯了,“蕭歌,我懂了,沒事得,他們來兩個我就打一雙,他們拿不到寶器的!”
“吾本就是來幫你的!”蕭歌也頗為激動,“汝欲去何方?刀山火海吾也要幫汝!也不枉吾一蕭一歌的傳奇。”
“好!”呱呱很振奮、很感動,“吾•••不,我本是要去長安的,可是沒人陪我說話,我們現在一起嘛!” 呱呱差點被蕭歌帶成“吾”了。
“對了,呱呱,汝出來這麼久不想家嗎?”
蕭歌這句話,又勾出了呱呱心中細膩的情感,在這無聊的日子裡他常常想起家中溺愛他的父母,家門前的無頭石獅,是的,呱呱思鄉了!
他的鄉愁不是一張郵票,不是一張船票,不是一方墳墓,更不是一彎海峽,而是心中那濃濃的解不開的思鄉情結。他第一次離家,未在杭州好好玩玩,卻隨著那互相曖昧的蠢黑潮三人北上長安,然後又與他們走散了,他悔啊!
“蕭歌,隨我回杭州吧!我請你住杭州最好的客棧——關門客棧!雖然我從沒住過,但也聽說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