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之前發生了什麼,但見傻叉跑到瑪瑙麵前,張開雙臂如母雞護崽一樣護著瑪瑙,對嘿您道:“你不要傷害我的治國!”他一臉傻氣中又帶著對愛的堅定與執著。
“我就站在這兒不動,也可以欺負你家治國,你信不?”
“切!我•••”瑪瑙一把捂住了傻叉的嘴,輕聲對他說:“她執意要捉弄我,你是改變不了的,乖,彆惹怒她。”
“我•••”傻叉關切地剛開口,就看見一片烏雲密密地籠罩在瑪瑙的頭上,而自己頭頂仍是一片藍天,再看嘿您,她還是站在那個位置,手也沒抬,咒也沒念,僅憑意念便調動了雲雨。
她又動一念,那烏雲便下降到了瑪瑙頭上一寸之處,傻叉伸手一抓,便捏出許多水滴。
瑪瑙推開傻叉,對嘿您說:“我可以被淋成落湯雞,但彆傷害安邦。”
“不,治國,”傻叉跑過來,擁著瑪瑙,將烏雲拉到自己頭上,說:“我們一起承受!”
“切,又是這種溫情場麵,不看了。”拜今伸手搗碎了紫光圈。
“我還不是覺得煩!所以我賞了他們一人一個•••”
“又是耳屎啊?”拜今不耐煩地插嘴。
“才不是!”嘿您很是激動。
“那就是耳光、耳刮子!”
“都錯!是閃電,把他們紅紅綠綠的衣帽燒成了焦黑。”嘿您毫不掩飾她的得意之情。
“這還差不多。對了,你覺得涼淺笑得如何?”
“算是有笑容。你還記得嶽舞噻?涼淺笑得比她好多了!”
“是噻!嶽舞笑得像個巫婆一樣。”
在嘿拜您今的旁邊,還有一雙縫眼注視著她們,那縫眼的主人問小銅板:“你說那兩個人是不是有毛病,笑成這個樣子,都沒人樣了!”
“娘娘,她們本就不是人。”
“啊?”
“她們是神,是嘿拜您今大人!”
“••••••”詹乾無話可說了。
小銅板連忙替她解圍:“涼淺這次贏得真漂亮!”
“是的!又給我們樓子長了臉!也不知你姐姐那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