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走近,聽到嘿您笑著說道:“原來您便是北方大漠的囧王啊,久仰久仰。”
拜今也向他一抱拳,道:“您的臉還真配得上那個‘囧’字,好像啊!”
鳩炅回以一笑,大舌頭含混不清道:“過獎了,什麼王啊,不過一個組織頭目而已,不過我的臉是挺像‘囧’字的。倒是嘿拜您今與永生山莊我從小便聽長輩們說過,都說嘿拜您今來無影去無蹤,行事詭秘,是中原武林神話般的人物,我從小便十分向往,沒想到今日能得此一見,吾不枉此生也!”
嘿拜您今嗬嗬乾笑,心想:你丫就虛偽吧!
拜今道:“這些不過是江湖傳言罷了,事實那有這麼誇張,不過我曾聽說,塞北囧族有一秘術,可將小物件變成傀儡,並且它們變成任何人的模樣。”
鳩炅傲然一笑:“哈哈哈,這不過是我們囧族人人都會的小把戲而已,變出來的傀儡都不會動的。平常用來起個樂子,隻有囧王才有讓傀儡具有行動力的能力,這能力全來自這把骨笛。”
鳩炅將骨笛掏出,那骨笛晶瑩白潤,造型彆致精巧,上麵的孔眼也獨具特色。
鳩炅又接著說:“隻要吹響這把骨笛,傀儡不管隔多遠都能聽到並作出反應,我就是通過它來控製傀儡的,也算不上是什麼秘術了。”
蕭歌又問道:“那你此番前來便是為了展示這個寶器的?”
“對一半,我不僅僅是為了展示寶器,更重要的是向中原傳播我們塞北囧族的文化,這聚寶會巧合是個契機。”
蠢勾不大高興,你個鳩炅現寶就現寶,你有事沒事變我出來作甚?吃屎撐的?
曹濺也頗煩悶:這叫鳩炅的,自己一時興起,害我沒能吃著一頓熱騰騰的飯菜,後麵那來搭訕的也死不要臉夾去我許多菜!
寶寶倒沒想這些,他走過去問嘿您:“嘿!我舅舅他要來長安麼?”
嘿您心情頗好,好脾氣道:“當然了,我屈桀師叔也要攜夫前來呢!”語氣充滿期待。
“師叔?就是拜今的師父?”寶寶十分驚恐,顯然是想起了童年的夢魘。
嘿您不知道這件事,道:“對呀,就是拜今的師父,我的呼耳屎神功就是向他學的呢!屈桀師叔的氣場就是強大,有冰山般拒人千裡之外的霸氣,不像我師父,除了溫柔就是溫柔,溫柔有什麼用?”
拜今突然一笑,道:“我想起師父發披風那次了。”
嘿您聞言,也是一笑。
唯寶寶一張小黑臉嚇得死灰死灰,那老拜今正常時便愛亂呼耳屎,發起劈瘋來那該是有多恐怖!
寶寶顯然理解錯了這個發披風,此“披風”非“劈瘋”也。
那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天氣入秋轉涼,老拜今便使喚他的相好送來許多禦寒披風分發給自己眾徒弟。
他一得到披風,竟打心眼裡笑了開來:這傻大個,真是實心眼,送這麼多來,整個永生山莊內的小鳥都有得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