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逆流成河2 蘇善回頭就……(1 / 2)

第二天去上班,還沒走到電梯口,就聽見前頭一窩蜂的議論,說昨晚小白兔又怎麼怎麼樣了。這樣的言論聽多了,蘇善心裡就有點添堵,算算自己的公司就在10樓,不就是200多個階梯的事兒麼,一咬牙就改由樓梯上下了。

結果第一天才爬到七樓,她就累癱在安全通道口走不動了,趴在樓梯扶手上呼呼的喘氣。還沒等休息好,一方疊得四方四正的手帕就遞到了她麵前,蘇善枕著胳膊側過頭看去,又是那個長的嚴肅的外賣男。

上下看了一圈,人家穿的西裝的可是阿瑪尼限量版的,戴的手表也是電視裡閃過的廣告裡頭的,頭發理得倍兒精神,挺人模狗樣的。

蘇善就樂了:“你以為你換個外套我就不認識你了,送外賣的!”

語氣洪亮,中氣十足,明顯是挑釁,上次他那樣不給麵子摔門就走,摔得還是她家的門,一句解釋都沒有,他以為他是皇帝二大爺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還趁機抱抱她的腰,摸摸她的嘴,什麼作風?

外賣男這次卻絲毫不在意她的囂張,拿著帕子就想把她腦門上的汗擦去。

蘇善警惕的退後了一步,問道:“外賣男,你乾嘛?”

外賣男的表情於是又嚴肅了,看了蘇善一眼,才開口:“我叫葉博軒。”

“你叫葉博軒就叫唄,那也不能見了女的就動手動腳的啊。上次乾嘛打我電話啊?”

蘇善的語氣還是充滿防備,葉博軒看她受驚的那副小樣兒,十足是隻會撓人卻沒殺傷力的小狸貓,就緩和了表情說:“你好點了嗎?”

蘇善怔了一下,他這樣的語氣似乎與她很相熟,可是她明確的記得眼前的人她真的不認識。看了一下時間,似乎要遲到了,蘇善笑了笑,說:“你也在這個公司上班嗎?下次跟你聊,我要趕去上班了。”

葉博軒卻不如她意,及時攥住她胳膊說:“什麼這個那個的,正通財富管理谘詢有限公司,下次記得說全名!”

外賣男的氣場不是一般的強大,蘇善一下被他語氣裡的苛責怔住,唯諾的“哦”了一聲,哦完才一拍腦袋吼回去:“我就是那個公司的,要你管我記沒記住全名啊,你又不發我工資,此有此理!”

吼完還不忘扔一個白眼過去,利索的推開外賣男,趕緊連跑帶跳的往樓上去,掐著時間打上班卡。

外賣男站在樓下,順著樓梯重疊間的空當,看著蘇善走遠,不氣反笑,無奈的搖搖頭,拿出電話撥給秘書。

阮經緯自從吃了那頓飯,這兩天閒著沒事就拿電腦搜索自己參加的那期非誠勿擾。想想11號的表現也奇怪,說她裝作認識吧,表情不像,說她真的認識他吧,她後來說的話又不像。還是12號好,小鳥依人的,多乖巧,11號天天冷著臉,就沒看見她對那個男嘉賓滿意過,不就是生物學研究生嗎?不就是會五國外語嗎?驕傲個什麼勁兒啊。

想想自己好像是唯一一個被五國外語的生物學研究生青睞的人,阮經緯又咧開嘴笑。

他這次回來是孤身一人,爸媽都在國外,近邊的親人無非是小時的發小,許元宵啊康延年啊葉博軒那類的貴公子之流,幾個人聚一塊按了門鈴,進門就恭賀新禧。

阮經緯也沒客氣,傻嗬嗬樂著讓他們隨意。

康延年瞅他那得意勁兒,很不舒服的損他,不就去電台露個麵當了回海龜,釣了個小妞麼,你瞧你那慫樣,丟不丟份?

阮經緯也不生氣,隻管樂嗬自己的。

葉博軒擺弄著青島純生的易拉罐,慢騰騰的問:“經緯,你怎麼沒選11號啊?”

“我為什麼要選11號?”阮經緯一臉的莫名其妙。

葉博軒無意識的笑出聲,說沒什麼,就好奇那麼一問。

幾個人又隨性耍了耍嘴皮子,阮經緯才問句正經的,說你們不會就是來跟我道喜的吧?

許元宵咂著嘴說,那怎麼可能啊,哥兒幾個沒那麼好心,就是過來看看你打算跟那女的好多久?

阮經緯佯裝痛苦的抱著頭說,估計老子要淪陷一輩子了。

葉博軒嗬嗬的笑,多少有點幸災樂禍,說你確定了啊?確定了的話,我就找11號去了,我特喜歡她那股傲勁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