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嵐此時可聽不懂這些,她就知道自己抱著一個香香軟軟、白白嫩嫩的物件,就是不撒手。
她忽然睜開眼,看著閆雲霜,好像認出來了,又好像沒認出來。
“軟酪?”
閆雲霜無奈,“我不是軟酪,是雲霜。”
淩若嵐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餓,眼前的“軟酪”居然會說話?莫不是軟酪成了經?
“不能走。”
她一個翻身就把閆雲霜壓住了。
軟酪不可以跑,她正好餓了。
然後她就開始咬人,咬咬耳朵,咬咬臉頰,和小貓磨牙似的。
閆雲霜被她弄的心跳不穩,臉頰發燙,可又推不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都喝醉了力氣還這麼大。
“阿嵐乖,彆咬了,我不是吃的。”
淩若嵐憨笑兩聲,不想要聽軟酪講話,突然張口咬住了一張一合的兩片軟糖。
這下軟酪吃到嘴,也不會聽到嘮叨。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倒在一邊睡過去了。
閆雲霜瞪著房梁,雙唇異常紅潤,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衣服被她拉扯的發皺,豐盈若隱若現。
她腦子裡一團亂麻,片刻後掙紮著坐起來,把惹事兒的醉鬼扶好,脫了鞋,蓋上被子。
房間裡還有個人呢。
思及此處,閆雲霜臉頰更是緋紅,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唇。
“嘶……”
好像被咬破了。
她回頭看,始作俑者沒心沒肺睡的正香,時不時的還囈語兩句。
閆雲霜湊近了聽,就聽見淩若嵐稀裡糊塗的喊著“軟酪”,甚至往旁邊伸手抓,驚的她一下就躲開了。
還能怎麼辦?隻能寵著。
於是,她讓青梅進來把薑若溪抗走,自己和衣躺在淩若嵐身邊,就這樣睡了一晚上。
早上起來,淩若嵐支棱一下坐起來,頭痛欲裂。
喝酒誤事啊……
她往床邊一摸,入手皆是柔軟,而後轉過去就看見染了紅霞的閆雲霜睜開一雙含了水汽的眸子。
淩若嵐收手,尷尬笑兩聲,“雲霜姐姐,早啊。”
閆雲霜緩緩起身,有些緊張的看著她,“阿嵐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淩若嵐捂著額頭,努力回想,想起來的都是零零碎碎的片段。她記得喝酒來著,後來她就醉了,再後來有人把她扶到床上。後麵呢?
她搖搖頭,“不記得了。”
閆雲霜鬆口氣的同時還有點失落,“沒事,起來吃早飯吧。”
淩若嵐還是不免想起昨晚的片段,於是試探道,“我昨晚夢裡自己吃了好大一盤軟酪,我都咬到嘴裡了,可軟酪突然跑了。”
閆雲霜突然咳嗽不止,咳得耳朵透紅。
“夢而已,不必介懷。”
“哦。”
可是那軟酪的味道還不錯的樣子,記憶模糊太可惜了。
淩若嵐惋惜的同時,猛然道,“雲霜姐姐,你嘴唇怎麼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