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果然是我想多了……”顧晉眠摸摸頭發,眼神迷離,“那我們做吧。”“哈?”何河竟一時愣住。“反正你找我,無非也就是這一個目的。”顧晉眠好像很看得開,笑得無比自然。
其實來往的這段時間裡,何河已經非常了解顧晉眠。他很彆扭,很幼稚,很二,很賤,可在床上卻那樣YD而誘人。何河隻是個不純正的Bi,可是卻意外地與顧晉眠在身體上很是契合,於是他們變成了床伴,每周都會見麵,漸漸好像就變成了習慣。
何河剛比完賽車,頗有些累,可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去了顧晉眠家,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何少?不做嗎?”顧晉眠還在那裡懵懵懂懂,下意識扯住了何河的長袖。何河回過神,看著穿著粉色長T的他,大大的一字領露出他半個肩膀,剛剛蹂躪過的嘴唇紅紅的,閃著曖昧的水澤。何河忽然覺得不累了。
“你就那麼急呀。”何河調笑地覆上去,換來顧晉眠糯糯的滿足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