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空降 懸停的直升機下,空氣加速流……(2 / 2)

如*******帝 不艾氏 6376 字 10個月前

王梓繼續拿著對講機說話,“熊承,下去需要十九秒,齊韻你停下不要動,但也不要傻站著!相關工作人員!控製好速度,直升機等熊承下降五米後馬上撤!”

懸停的直升機下,空氣加速流動吹起他的黑發,他就那麼高高地俯視著全場,麵容不屑。

任凱凱徹底不能眨眼睛了,他不是在L 國參加電影節嗎他怎麼回來了,還有時間問題,他不可能有時間彩排的啊。

他不要命了!

換做是誰都不會有勇氣這樣輕易地選擇這種方式下直升機,那麼高那麼危險,他買了什麼保險敢這麼玩命?

熊承利落地跳下直升機站穩後,眯起眼睛不動聲色解開腰側的保險繩,10米*10米的升降台上,他霸氣十足的夾克式西裝外翻的複古式衣領,略長的西裝下擺沒有燕尾服那般長卻恰到好處,黑色的衣料質感名貴,仿佛隻有他,才可以穿出這樣王者效果。

升降台中央的部分陷下去,眨眼間一張歐式高椅徐徐出現,熊承坐上去翹起腿痞痞地笑。自然,帶著俯瞰蒼生的理所應當,明明是看起來很壞的笑容,可絲毫沒有掩蓋住他國王一樣的氣場。

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僅僅是一個隨意的笑容就已經讓現場的歌迷幾乎喊破了喉嚨,可這還不夠。

直升機飛走全場的人,包括齊韻都屏住呼吸,雖然知道他會以這種方式來,可親眼見到不被震撼是不可能的。

齊韻的服裝和熊承是搭配的,複古華麗,深玫紅的半長裙半透明的高跟鞋,盤起的長發襯得她下巴到肩頭的線條玲瓏完美。

音樂響起,是熊承上一張專輯的一首慢歌,《教堂前的趟戈》。

升降台與舞台平行的前一秒,熊承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前走,走下來,到她身前伸出手邀請她。

前奏馬上就要結束,探戈起步,熊承看著舞伴開始今晚的獻唱。

“這荒誕的淩晨屬於你我,跟隨是你唯一的選擇……”帶著一點點鼻音的歌聲響徹整個體育館,那聲音如同一陣夏風,從第一個字開始就直襲每個聽眾的內心。

台下齊聲歡呼,“熊承!熊承!熊承!!…….”

城堡樣式的舞台背景夢幻一樣,國王皇後,黑夜燈下,舞台劇都不會達到的效果,美好的像真的一樣。

熊承攬著齊韻的腰帶她滑步出去,兩人並沒有排練過,所以齊韻要很認真地跟著他的腳步。

任凱凱看著眼前的屏幕覺得地都在晃動,這裡不是現場,可是十幾個監控器全方位的看著他們,各個角度都看的到。如同是一場盛大的魔術,可就算你明知道是魔術卻怎樣都找不出一絲的破綻。

那麼耀眼,波瀾不驚的眼神,完美的動作不曾一點點的拖泥帶水。他表情不多,動作上卻無一不是在照顧著齊韻。這才是王者,他擁有強大的理智獨一無二的地位,,更有著溫柔的情感。

修長的腿,位置剛好的手臂,英氣的臉濃黑的發。任凱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打敗他?現在的自己以後的自己,怎麼可能呢?

他的樣子他的聲音,任凱凱滿腦子裡都是他那句話,該學什麼學什麼去吧,學什麼,學他第一無二的眼神,學他溫柔的鼻音,還是學他那種從未見過的氣質。

《The Queen》是整場演唱會的最後一首壓軸歌,探戈舞完熊承沒有鬆開她的手,好在現場是露天的否則這豈止是爆棚那麼簡單,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熊承收起那根手指對著台下大喊。

“齊韻!我們的皇後!我們的Qunee!”

齊韻的演唱會,他並沒有蓋過她的風頭,儘管已經壓過她的光芒熊承依舊是把所有光榮都送給她,朋友的定義就在這裡。男人的真性情,也都在這裡。熊承接過Dances送來鑲滿鑽石的小小後冠,鄭重著為齊韻戴在頭頂,吻手禮結束瀟灑下場,他的任務也結束了。

最後一首歌按照慣例的獨唱,本來就都是齊韻的歌迷影迷演唱會的收尾極其的完美。

慶功會上記者采訪的時間不多,記者散去就隻剩下工作人員的狂歡了。開香檳開音樂開懷大笑,唐啟鵠跟在任凱凱身後眼睛裡除了他誰都沒有,熊承自然也在,他是中心他是國王沒有人可以忽視它。

熊承換上簡單一點的西裝和齊韻說著什麼,王珂是導演自然被不知道齊韻的哪個朋友邀去玩兒了,任凱凱被幾個Dances圍住要簽名臉上是禮貌的笑,嘴裡說著謝謝。

慶功會是在齊韻郊區的彆墅裡,簡約的風格巨大的玻璃幕牆,花園裡熊承輕拿著酒杯,“你的人今晚你帶走,我們可是說好了?”

花旁的男人俊美的像是墜落到地獄的天使,純潔的臉透出妖氣,可身材卻很男人,不胖不瘦近乎是黃金比例。“當然,我可從不騙人。”

熊承把杯中的酒潑到花叢裡,“這次饒了你自己吧,有些人你傷不起,你毀了他的夢想真的夠了。”

“我不知道他變了沒有,第一次這麼沒把握。不過你比我難,我們各取所需嘛。算了,齊韻這院子裡的滅蚊燈怎麼這麼中看不中用,該給她找個男人了。”

“鵬飛你都敢惹,你可小心了,她昨天剛做的指甲。”

男人幾乎和熊承一般高,直視他似笑非笑,“尹玢你不是也惹了,你應該找幾個保鏢時刻護著他。”

熊承笑笑,算是感謝他的提醒了。從外向裡看,最靠樓梯的沙發上是自己最想保護的人,熊承遠遠看著,站了很久。

幾十平米的客廳裡三十幾人都快玩兒瘋了,任凱凱被一個女人圍住左一杯右一杯灌酒。

杯子裡散發出優雅的黃色水果香,口感細膩飽滿,其實對於一個男人這種香檳不算酒。可即使這樣也架不住輪番敬酒,任凱凱哪裡遇到過著陣勢,拒絕女人這種事也沒有學過啊。人家都撲上來了任凱凱總不能拒絕,那就喝吧。

一杯,兩杯,十杯…….

“不能喝了,真的。”任凱凱一邊說一邊環視一圈,那個欠揍的大板跑到哪裡去了!“我輸了輸了,你們罰我其他好了,不能再喝了美女們,大美女們!我去外麵透透氣,回來再繼續行不行啊?”

Apple看他臉都紅透了過來幫他解圍,把長發攏到胸前坐下,“凱凱你出去透透氣吧,姑娘們,來來來,姐姐跟你們玩~~”

走出去任凱凱有點想吐,坐在沙發上時還不惡心,晚風涼涼的,一吹胃裡就開始翻滾了。背後的三層建築裡好吵鬨,任凱凱覺得身邊的燈柱變成了兩個。咦?不是說不開心喝酒才會醉嗎?自己很開心啊很開心啊,絕對沒有醉。

“鬆手。”

任凱凱抬起頭,看不清啊,這誰啊?

熊承真不知道他抱著燈柱到底怎麼想的,看看周圍幸好沒人就開始掰他的手,“鬆手,任凱凱?快鬆手,乖。”

“不,你誰啊?”任凱凱是在是看不清他,眯著眼看他應該是個男人,好像臉上還有一點點亮光。亮點很好看任凱凱就鬆開一隻手抓上去,“你臉上有燈泡唉?”

真醉了,都能看到燈泡醉的還不輕,耳朵都快被他拽掉了熊承抓住他的手,“閉嘴。”

燈也不是很亮兩人站的位置還正是燈的正下方,手指裡是冰冰涼涼的很堅硬有棱角的小東西,任凱凱認為自己好像摸到了什麼首飾?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誰耳朵上的耳釘來著?鬆開那隻抓著燈柱的手任凱凱撲上去,哼哼著開始在他肩頭蹭,眼底都化成水兒了。

“我想你。”

心裡一震也不管他接下來還要再說什麼了,摟住他熊承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往外拖。

任凱凱繼續蹭,“媽~~”

媽?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