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一葉知秋,愛人一眼到老 次……(2 / 2)

本子,筆,橡皮,草稿紙,卷子,作業,換洗衣物……嗯……

唐方讚同地點點頭。

林遲晝似有所覺地一回頭,隻看見了某人連頭發絲都寫滿了“欲蓋擬彰”的後腦勺。

“?”林遲晝再次扭過去收拾東西。

唐方悄咪咪地扭回來盯著。

糖果,薯片,快樂水,小台燈,台燈的充電線,日記本,讀書筆記,課本……

林遲晝手上一頓,迅速扭頭看向唐方。

唐方提前一步望天吹口哨。

“……”林遲晝。

實在忍無可忍,他把剛從行李箱裡拿出來的水杯再次放了回去,然後緩步貼近他那不太正常的小男朋友。

“!!!”唐方一愣,突然摸著後腦勺說到:“誒,我東西還沒收拾完呢。”

轉身準備走的時候,林遲晝一把抓住唐方的手腕,輕輕揉了幾下,而後一用力把人拽了回來,壓在自己和書桌之間。

唐方後腰靠著書桌邊沿,一隻手被林遲晝拉著向後按在書桌上,隨著林遲晝的靠近,他不斷後仰,不受控製地抬起頭去和林遲晝對視。

“哈哈哈,這……我還沒收拾好我的東西呢。”唐方不自在地一笑。

“是嗎?我看你剛剛挺閒啊,一直在盯著我看。”林遲晝另一隻手掐著唐方的下巴,不讓他躲閃。

“怎麼……可能呢,林哥,我剛剛一直在看那明媚的驕陽。”唐方口不擇言地為自己開解著。

“嗬,天氣預報說今天要下一場大雨,之後氣溫就要再往下跌,你和我說今天驕陽似火?糖糖,此地無銀三百兩說的是誰?”林遲晝沒打算放過他。

溫熱的呼吸打在臉上,順著脖子轉入上衣中,唐方有點癢,他縮了縮脖子,不甘示弱地說到:“我若安好便是晴天,現在我心情這麼好,不是驕陽是什麼!?”

“那現在這個天氣,陰雲密布,怎麼,你是在心裡偷偷哭嗎?”林遲晝最毒地很。

“才不是!這是說明你要掛了!!!”唐方紅著臉回到。

“我可不想你喪偶,既然你不肯說,那我替你說。”林遲晝摩挲了幾下唐方的手腕,隨後把手搭到了後者的腰上,另一隻手依舊按在唐方的下巴上。

兩人越靠越近,唐方感覺自己竟然有點呼吸困難。

“你是因為打遊戲輸給我,要接受懲罰,但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要求你穿裙子,所以才盯著我和我的行李箱看,無非就是想看看我會不會在宿舍把這個事給辦了。”林遲晝說到。

被戳穿後,唐方惱火地說到:“不是,我是想看看你打算什麼時候被我辦了。”

林遲晝但笑不語,隻是按在下巴上的手換了個地方,手指緩緩上移,挪到了唐方的嘴上。

這時,門突然被從外打開了。

未見其人先問其聲。

“誒,兄弟們今天中午一起出去吃……”

梁淮站在門外,手還搭在門把手上,他頓時感覺那個“飯”字很燙嘴,今天舌頭也發了神經,不受控製了,仿佛打了結一般,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我我我……抱歉……哈哈哈……罪過罪過,你們……哈哈哈哈……”

啪-門被狠狠關上了。

“???”門外被梁淮嚴嚴實實地擋著,什麼都沒看見的陳瀟。“你舌頭怎麼了?”

梁淮轉過來看他,良久,沉重地說到:“大概是舌頭得了絕症,眼睛得了癔症吧。”

說完,他拉著陳瀟就去敲隔壁徐奈的房門了。

這次他學乖了,媽的必須敲門,管他裡邊是好兄弟還是好基友。

沒多久,房門就打開了。

“怎麼了?”徐奈今天沒戴眼鏡。

“帥哥中午一起離校吃飯?”梁淮不正經地說到。

“行,我先問問學長要不要一起去。”說完,徐奈就讓開路,先一步去回消息了。

陳瀟和梁淮走進來,意料之中看到了“標兵宿舍”該有的模樣。

“突然感覺我往你床上一坐,給你那沒有褶皺的床墊留下一個屁股印都是罪過。”梁淮坐在椅子上說到。

徐奈打字回消息後,抬起頭來笑著說到:“你那屁股印如果是個眼鏡框形狀的,說不定我巴不得你往那坐。”

“這好說,等我哪天找個最潮流的款式,就給梁淮刻上去。”陳瀟打趣到。

梁淮本來想說些什麼,現在聽見陳瀟這樣說,他出口的話就成了:“行啊,你負責操刀嗎?我這屁股蛋可值錢了,刻壞了得賠的。”

“我可不管售後。”陳瀟立馬擺擺手。

徐奈曲起手指敲打了幾下桌子,說到:“我聽說隔壁那兩個有關於學習上的賭約?”

“還真有。”梁淮想了想,肯定到。

“那可真是可惜了。”陳瀟聳聳肩。

“啊?”梁淮不解。

“這些小內部消息,目前隻有每個班的班長才能知道一些。”陳瀟說到,恰好他就是他們班的班長。

徐奈點點頭,“據可靠消息,目前已經距離開學有將近兩個月,而我們還沒有迎來我們的第一次考試,是因為學校準備來個大的。”

陳瀟接著說到:“還有消息說,差不多再待上一個月,我們就要直接參加期中考試,還是一整個省內重點高中的大排名。”

“靠,玩這麼大。”梁淮感歎到。

“是啊,所以梁小淮同學,為了你本學期的遊戲機和手機自由呢,麻煩你上點心。”陳瀟晃了幾下腿。

“嗷!要老命啊!”梁淮悲戚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