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愛人,蘇醒翱翔 找回了缺失……(2 / 2)

知道後,她皺眉,“你是說,現在那孩子又進入了海角?”

“不應該啊,海角高中……一般送不進去人……”她喃喃到。

“走的體育特長,文化成績是擦線進去的。”林遲晝解釋到,“但他學籍都已經轉到b市了,現在怎麼又回來了?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姓秦的這家夥身後的事你先彆管了,在學校多關注一下唐方,身邊有什麼不對勁都得警惕起來。至於剩下的,我找你外公外婆去,他們在b市那邊能說得上話。”林媽媽說到。

林遲晝:“好,謝謝媽,順便幫我謝謝外公外婆。”

雖然心裡很不安,但是這確也是現下最好的辦法了。

……

唐方這邊,剛畫出大致輪廓,他向來用色大膽,而且他這個人有個特點,喜歡把事情搞到最危險的地步,再拚命往回拉。

這點在他給畫上色上邊有著很明顯的體現。他會先憑借自己喜好大麵積用一種色,而後再上其他顏色,混一起,交織出彆樣的色彩。假如一整麵畫下來,已經很協調漂亮了,那麼就不需要改動了,如果有不太得勁的地方,那他再用其他顏色補救,往往這樣畫出來,效果蠻不錯。

但再怎麼說,他畫的勢必沒有人家林遲晝畫的好。

此刻,他的畫布上是翩翩展翅的藍色蝴蝶,它們的羽翼上亦有點點紅色,對比之下,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

一片黑暗中,除卻那些蝴蝶,還有一個眼底充斥著繁星的男孩子,點點星辰,彙成一條銀漢迢迢。

他本身在這吞噬一切的黑暗中仿若就是一個獨立的發光體,他穿著白色的襯衣,好似有風從他身後襲來,刹那間,他的襯衣後擺向前飛起,那一刻,他就要從畫布中飛出來。

待畫晾乾,已經是淩晨三四點了,唐方翻過畫,在其尚且乾淨的背麵提筆寫著:

我有一眼中人,翩然似蝴蝶,若抓不住,就要飛去;

我有一意中人,眸色似星河,若看不見,便要消散;

我有一 心愛之人,粲然似流星,若留不住,便要遠去。

寫完,晾乾,裝好。

這樣,就是訂婚禮物了。

唐方如是想到。

雙方父母見證、讚同,這不就是父母之命嗎?

父母之命,不可違之。

做完這些,他回到自己的房間。

打開燈,準備去拉窗簾的時候,卻看到了三米之外,另一扇還亮著燈的房間。

抬眸時,看到了不知道坐在桌前等了多久的林遲晝。

唐方發消息給他。

水果糖:“怎麼不睡覺?”

林遲晝低頭回到:

遲早:“想見你。”

水果糖:“那你怎麼不給我發消息?看到我就會下樓找你的。”

遲早:“想等你。”

遲早:“想要一直一直一直等著你,無論何時,隻要你想見我,我都會在。”

唐方心尖一顫,今晚的林遲晝太奇怪了,他剛想問是不是父母和他說了點什麼,但還不等他發消息出去,林遲晝就先發了。

遲早:“我等到了你,你也看見了我,現在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很久了,我很開心,今晚不早了,早點休息寶寶。”

看見這句“寶寶”,唐方有些不知所措,他在林遲晝滿是溫柔愛意的視線中,手忙腳亂地拉住了窗簾。

叮- -

又有消息發來。

遲早:晚安寶貝。

水果糖:晚安……男朋友。

林遲晝拉了燈,卻仍然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唐方的窗戶。

他的男朋友,有一扇窗戶,永遠為他打開著。

他的愛人,他希望是一個扛不住會哭的公主,但他又不希望如此,因為他的愛人所遭受的,是公主無論如何地扛不住的,就算“她”有億萬滴眼淚,也早已落完。

所以,他的愛人,其實是一隻小鷹,經受過風雨苦難和折磨難捱,就會快速成長。傷疤亦會快速愈合,贏得新生。

流言蜚語,罪不可赦。

曾經的他,長眠於夏。

如今的他,蘇醒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