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這麼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2 / 2)

〖遲早:沒關係,你不用在意這些,早點休息男朋友。〗

〖水果糖:行唄,晚安。〗

〖遲早:晚安寶寶。〗

唐方盯著那兩個字,有些慌忙,他一把拉過去窗簾。

獨留下被擋在外邊的林遲晝掩著嘴低笑。

他也不剩下幾道題就要“竣工”了。

他甚至還有激勵自己的口號,叫做:

小林小林,不怕雨淋。

心中有愛,眼前是他。

今日努力,明日老總。

有車有房,還有個他。

早日上位,家財萬貫。

三書六禮,他嫁給我。

總之,很明確很直白的目標和欲、望,是林爸爸看了會罵爹的那種。

嗬,你他丫的,就是少挨抽。

……

次日,陽光明媚,是個很好的豔陽天。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兩家開始準備送孩子上學。

這次坐的是唐家的車。

抵達宿舍後,唐方背著雙肩包準備上樓,卻被林遲晝輕飄飄地勾住,他拉住對方的一條書包帶子,把人往自己這邊帶。

陸陸續續有人自身邊經過。

林遲晝本來想對著唐方說點什麼揶揄話,卻聽到有人悄聲說話。

“好像是他,我記得初中他就被罵了。”

“對,因為強迫一個男的喜歡他嘛。”

“嗨呀,這還用說,人家家大業大,一個男的還能搞不到?”

“看現在這架勢,說不定把那個踹了,換了這個。”

他沒有回頭,卻伸出胳膊,向後一抓,準確地抓到了一個男生的肩膀。

他把唐方擋在身後,轉過身去,把顫顫發抖的男生轉過來,語氣相當冰冷地說到:“你他媽再給我放屁。”

原本亂哄哄的樓道,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都在看著這一場鬨劇。

不是沒有人認不出唐方來,隻是他現在已經活地很像正常人了,而且人家確實背景強大,有時候不必要的嚼舌根,亦或者是翻舊賬,對他們來說是沒有太大意義的。

而現在,有一個優秀的男性站在了唐方身邊,人的陰暗心理自然被勾了出來,他們想著:

“憑什麼曾經那樣的人都可以有這樣的朋友,而我卻沒有?”

於是,流言蜚語再次撲麵而來,漸漸燃燒成為烈火。

那男生被抓住了肩膀,看見樓道裡有這麼多人,他竟然不害怕了。

他梗著脖子,說到:“誰放屁了!他敢做那種惡心事還不讓我說了!?以為初中找人把事情給壓下去就沒事了?你以為你……”

最終,他的話還是沒有說完,因為林遲晝已經抓住他的領子,狠狠揍了起來。

林遲晝比那個男生要高出一個頭左右,要揍人自然不在話下。

唐方準備去拽林遲晝的時候,有人從身後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回頭,是徐奈和阮青柏。

“讓他打,這種東西的嘴隻會惡心人,讓他打個夠,來了人我會提醒他。”徐奈說到。

阮青柏朝著唐方輕輕點了下頭。

學生會的一時半會來不了,就算來了,會長會說明一切。

若非親眼所見,聽從上級的安排和領導,似乎是必然的。

等到學生會的人姍姍來遲,林遲晝這邊已經快要完事了。

他拎著對方的領子,把人推在牆上語氣淡淡:“沒有真憑實據,彆亂張開你的狗嘴吠。”

說實在的,林遲晝手上還是很有把握和尺寸的。

這個程度,頂多被罰寫檢討和周一開大會的時候上去讀檢討。撐死了,也就是叫個家長的事。

前者對他來說無所謂,後者對他爸媽來說更無所謂。

那男的被揍到鼻青眼腫的地步,此刻正哀嚎著說到:“又不止我個人說他。”

林遲晝漠然掃視了一圈,冷嘲到:“是啊,狗叫的不止你一個。可惜了,我手裡有打狗棍,那隻不乖了,我就往哪隻身上揮。”

人群中的好事者聽到他這麼說,都瑟縮了一下脖子。

“讓一讓,讓一讓,學生會的。”

終於,到了阮青柏和徐奈該上場的時候了。

兩人自人群裡走出。

學生會的人先一步叫到:“會長,副會長。”

阮青柏點點頭,拍案定板道:“我已經了解了事情的經過,雙方皆有責任,但是,俗話說得好,先撩者賤。”他眼睛一眯接著補充到:“先帶這位先嘴欠的同學去清理傷口,至於剩下那位,我親自帶到教導主任那裡去。”

打架的事,到此算一段。

其間唐方想要上前去拉人,他覺得因為這種混賬東西扣掉自己的操行分或者是寫幾千字的檢討是不值當的。

但後續又有梁淮和陳瀟趕到,幾人都拉著他,說林遲晝有分寸,這樣的做法也是殺雞儆猴,一了百了,何不由他去了?

再說現在,林遲晝這貨正悠悠晃晃跟在阮青柏、徐奈身後,身邊還有唐方在。

此刻,他心情舒暢,看見校園小路上不知哪位仁狗落下的一坨狗屎他都覺得這算“歲月靜好”。

要不是因為吹口哨會顯得自己對打架的事特彆不上心,他現在指定就這麼乾了。

但要是不說點什麼,他屬實心裡難受又癢癢,於是他嘴一張又一閉:

“難忘今宵~難忘今宵--”

唐方:“……”

感情哥的擔心都他媽是白搭的。

阮青柏和徐奈都快笑出來了,這時徐奈推了推眼鏡框,總算受不了了,他轉過身來說到:“行了行了,馬上就到了,這算什麼樣子?本來是壓著‘死刑犯’,你現在倒好,像是和小老婆去春遊。”

林遲晝不樂意了,他說到:“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死刑犯’什麼的,未免給我定罪太重太早了吧?雖然我是想要弄死那龜孫子。至於更不中聽的,什麼叫做‘小老婆’?這明明是我已經過了明路的準未婚妻,我已經想好了,高中畢業就訂婚,如果可以,明天也沒問題。但現在我是有罪之身,不可玷汙了我神聖的殿堂。至於婚禮,年齡一到,立馬扯證,你倆記得隨份子。”

阮青柏已經笑了出來,他無奈說到:“好好好,隨個大的。”

見這人也不正經,徐奈隻好隨大流,隨他們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