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掉那個狗皇帝 我們這些‘庸俗’之輩……(1 / 2)

燕家是很有錢,燕祖三代賣鹽,是極出名的大鹽商,且出了名的疼愛女兒。

原身在紫禁城排不上號,但在燕家可算是光宗耀祖的人物了。

燕母最驕傲的就是原身了,逢人便說。聽說女兒需要錢,大把的銀票就給燕婉送來了,隨之送來的還有一些表演雜技要用的道具。早上說的事,下午就到,速度極快。

搞得燕婉都有點難過,這麼好的爹娘,卻因為什麼破宮鬥,被連累得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但眼下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夜宴就在明日,她要排練一下雜技舞。——她既決心要表演這個,便不允許自己出錯。

至於魏貴妃要讓她指認的事情,其實是早就說好的。魏貴妃不會再找她說了,但也許是聽了琳姑姑的話,魏貴妃改變了注意。

……

驚鴻殿裡,女子容貌明豔,姿態高貴,身穿青綠旗裝,雖為冷色服飾,但難掩她的容貌無雙,正是魏貴妃魏翩翩。

魏翩翩端坐在榻上,聽著琳姑姑說著那個小燕貴人的變化,先換了舞,又送了個簪子給琳姑姑,行為改變了不少。這事情,琳姑姑不會瞞著魏翩翩,宮廷裡忌諱侍奉好幾個主子。

琳姑姑又是個老人,深知其中的規矩。

她隻要把事情說了,東西就還是她的;但若是她隱瞞不報,被貴妃知道了,那彆說東西了,連命都沒有。

“你說,她就不過病了一場,腦子倒靈光了?”她轉向琳姑姑。

“燕貴人進宮時年紀太小,人又毛躁,皇上一向嫌棄她,現在還像個黃毛丫頭,成不了器。”

這個簪子的作用雖不至於讓琳姑姑給燕婉賣命,但還是值得她為燕婉說幾句話。魏貴妃善妒,哪個漂亮的她都容不下,尤其容不下皇後,當初選擇尚文雅和燕婉,前者雖然身材好,容貌跟她沒法比,後者才十五歲,咋咋呼呼的,商賈之女,登不上台麵,但勝在忠心。

“那倒也是,她若是真想表演個舞,本宮看,也表演不出什麼花來。但,我就有一點擔心,萬一,演砸了,……她好歹也是本宮的人。”

“這事,老奴也為娘娘想過了。這場戲就是要砸的,不管是什麼舞。她能比皇後比嗎?您隻要提前給皇上做好心理工作,就說,連您也沒看過她的舞。那燕貴人能說什麼,皇上那有她說話的地兒嗎?二則,咱們要的本就不是什麼舞,而是那香囊……”

“對,香囊,這事,本宮看你還是多提點提點燕婉那丫頭,讓她必須好好說,算了就讓淑貴人去吧。彆廢了本宮一番功夫。她若不肯,就讓她好好地想一想她的家人吧!”

“是,老奴明白。”

……

……

關於那個香囊,並沒有燕婉想象的那麼簡單,隨口一指就好了。在這本書裡,魏貴妃等都是有腦子的反派,不會乾簡單嫁禍的事情。

所以,係統希望她讓男主火葬場,可她在得到男主歡心前,已經被這群女人給搞死了。

在書中,皇後跟大將軍有那一腿,但都是大將軍單相思,那個香囊是他拿了心上人年少的頭發繡在香囊裡,每日掛在腰間,但沒人知道這屬於皇後娘娘的,大將軍才不舍得自己的心上人受連累。

一切的一切都是皇後放出的假消息而已,為了就是讓貴妃上當受騙。

但貴妃也不傻,皇後獨自在紅螺山莊的那段日子,兩人確有來往。這麼好的機會,她不忍心放棄。

但總得需要一隻出頭鳥吧,

原身就是那隻無辜的小鳥,她渴望在皇上麵前再次展露她的羽毛,她想讓母親有真正的驕傲資本,她也不喜歡皇後。

事情是這樣的,但說話也不是隨便說的,這裡麵的門道也很深,稍一行差踏錯,那就是死罪。

這裡就需要一個人專門指導燕婉,其實早已經指導過,現在要再指導一遍。

指導的人就是淑貴人尚文雅,跟她同年進宮,兩人的資曆閱曆學識都是天差地彆,尚文雅是官宦之女,出身書香世家。

尚文雅極為看不上原身,之前教她數遍,她都學不會,今日嘛……也沒有好一點。

她有點沒耐心,“我說,燕妹妹,你這樣子,就算在皇上麵前露了臉,也——”當真是應了皇上那句話,“跳梁小醜耳。”

燕婉托著腮,把一顆葡萄塞進嘴裡,忍不住想翻白眼,這些栽贓嫁禍的戲碼,她都看人演過不知道多少回,看都看會了,還用她來教?跟她學,還不如自己發揮演技呢。

她裝作天真道:“姐姐,你說什麼?我沒聽懂……”

尚文雅嘴角抽抽,相當看不起,“……沒什麼,我剛才的話,你都聽懂了嗎?注意,這些都是實話,你也要說得有底氣一點……”

“嗯嗯嗯,淑姐姐,我曉得!看我表現吧!”

事情肯定要先應承下來,燕婉讓雲兒從屋裡拿出一個小孩帶的金鎖,遞給尚文雅,“哪,這是給三阿哥的。”

尚文雅是沒有理由拒絕的,在這個偌大的紫禁城,除了頭部有點銀子外,剩下的人都是入不敷出,哪那都要花錢。

“淑姐姐,我以前總愛跟你鬥氣,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過。三阿哥快滿兩歲了吧,這個就是我送他的禮物!”燕婉眼笑得彎彎。

尚文雅道:“那……那我就替三阿哥謝謝你了。”

“不用謝。”

原身以前也是冤大頭,但她給出去的銀子都沒給對,她不僅不給尚文雅銀子,還天天膈應人家,笑她窮,兩人鬨得是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