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是不是這個，是這個吧？”

燕婉：“……”糟心。

“我去了你老家——燕家村，知道了你的過去。你家裡原本已無親人。”

燕婉在心中緊急呼叫係統，“係統……給我一個解釋。”

係統：“很簡單，傅程程的原型就是你，或者當每一位宿主來到一個世界，就會根據宿主的經曆進行改編。所謂，百因必有果。”

燕婉：“……”

係統：“這徐大人真的好，根據消息顯示，他去了燕家村還幫你修祖墳了。”

“他想乾什麼啊？”

這邊說彆的女人清新脫俗，那邊又來找她。

“你……”她對徐陵夷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沒什麼意義……”

“我知道。”徐陵夷道，“但我看你都不太開心，我……”

“你怎麼知道我不開心，我很開心啊。”

徐陵夷道：“是嗎？也許是我的錯覺吧。女人開心不開心，我就是知道。小時我能很快地察覺我娘開心不開心。”

“……”燕婉道，“春香閣的姑娘……”

“什麼？”徐陵夷皺眉，心中略感慌張，“怎麼了？”

“她來找我，還叫我不要妨礙你跟她。你說，是你糾纏我，還是我糾纏你？你是不是覺得她身上有一種不一樣的氣質？你為什麼要給她贖身，你銀子很多麼？”

她把想問的一口氣都問出來，挺尷尬的，也不知該說什麼。索性問了。

“………”

徐陵夷當然沒打算把這些事情說清楚，女人心海底針，越說越亂。娘在他小時，也是什麼都不肯說的，什麼事情都悶在心裡，後來無聲無息地吊死了。

誤會既然已經造成，他也沒辦法。

他以前甚至覺得煩，但現在他倒是沒覺得煩，就是無從解釋起。

但燕婉問，他就會說的。“她是像你。……贖她是順手。”

好一個順手哦，嗬嗬。

“哪裡像我？”

徐陵夷貼著她，俯身吻吻他的唇，“不像你。她不是你。”他把人抱起來，把人按進懷裡，五指張開地上下梳著她的背，燕婉感到戰栗，軟軟地喊：“徐哥哥……”

“嗯。”

“輕一點。”

“好。”

這一天起，兩人便回到了當初在徐府的日子。燕婉樂得有人愛有人寵，徐陵夷是個很細心很穩重的男人，事事周全，各方麵都很完美。

兩人甜蜜得很。

就是床事凶了點，燕婉好幾次都不想來了，徐還在繼續親加啃，最後下不了床，要躺著補眠。

每次親吻，弄得聲音都變了，變調好幾次，拉長音地叫。床上全是茶水，撒得到處都是。玩得又花，骨頭都弄酥了。

這就好像爬上了山頂，喘著氣地喊，還不允許人下坡，拉著她一直翻，一直翻，一覽眾山小是很快樂，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嘛。

爬上巔峰是很爽，可經不起這樣一直折騰啊。最後弄得渾身是汗，方才下了山，半天喘不過氣。

“混蛋……”第二日她罵道。

“我去上朝了，記得等我回來。”

彆回來最好，折騰死她了。

甜蜜的同時，形勢一直在變，徐陵夷成為丞相那天，燕婉就收到了係統消息。

“他做到了，統統。”

“是為了你，宿主。”

“他一定以為我是那種趨炎附勢的女人，不過我就是。傅程程就是這樣的女人，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可是他還是愛你。”

果不其然，當夜回來，徐陵夷就回來跟燕婉正式提親，燕婉同意了。

兩人成親當天，洞房花燭夜，燕婉如是說。“其實你不是丞相，我也會選你。”她總得說些漂亮話。

“我知道。”

燕婉：……她說的隻能算場麵話。不選林驍是因為選了傅餘成，不選傅餘成還不是被他攔著。

何況她就是這樣的人啊。

他知道什麼？

徐陵夷把人攔腰抱住，唇在她耳邊細語，“我就是知道。”他輕聲地說，“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知道？”

“我知道。趨炎附勢的人是薄情的人，你不是。我府裡的人很喜歡你，這就是證明。他們都是我的貼心人，都是些老人，眼光不會錯。”

“話都讓你說了。”燕婉一笑，“好吧。”

徐陵夷：“你吃飽了沒有？”

“你想乾什麼？”

“要一整夜。喝茶喝得你停不下來，估計會很累，所以要先吃點東西吧。”

燕婉：……生得那麼俊秀的人，會那麼凶？禽獸。有點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