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馬 它猛然掙脫了一切束縛,馬蹄狠狠……(2 / 2)

“彆想以前了,想現在和將來,”晴鶴道,“這個理由,把花源武支走,趕回老家也行,免得他來搗亂。”

白素弦點了點頭:“那還不容易麼。他本就是撂了家裡一堆事後偷跑出來的,光這就有得讓他受。”

次日。

白素弦對向天說:“白瑜,花哥哥暫時回老家一趟,晴鶴是你的師姐,你的前輩,她是一把很好的刀,這段時間,她會竭儘所能地教你。”

“那您呢?”向天問。

“我?”白素弦深不可測一笑,“我負責吃人。”

晴鶴哈哈大笑,摟著她,親了她的臉頰,兩個人笑鬨起來。

“你們笑得我毛骨悚然……”向天不知為何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沒事,我們倆個鬨著玩呢。”她答。

深夜,設壇施法。

白素弦去追查詛咒來源,然後十分困惑。

晴鶴在旁邊問:“很難嗎?”

“不難。隻是困惑,你猜猜下詛咒的人是誰?”

“我最不喜歡猜了。”

“竟然是我。”白素弦十分不解。

“什麼?”晴鶴瞪大了眼睛。

“我也很震驚,我和他們無冤無仇。”

“說不定是很久以前他們不經意得罪了你,你以前驕縱記仇,任性妄為,說不定就……”

“也對。”然後她扶額,“這該不會是找我來要債的吧。我可憐的好大兒。”

“詛咒了自己的乾兒子?還是,詛咒了自己的小狗?”晴鶴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那也是自家的狗啊,有點同情心吧。”白素弦繼續扶額,“我去安慰安慰他。”

於是也不管現在是幾點,兩人直接興衝衝闖進屋,向天聽到聲音立刻警覺醒來,隻見白素弦紅著一雙眼睛進來,緊跟其後的就是笑眯眯的晴鶴。

“兒啊,媽媽的好大兒!”她張開雙臂快步過來。

“你乾嘛?彆這麼叫我!”他不知為何有些恐慌,下一秒被她從被子裡揪出來,緊緊摟在懷裡。

白素弦拍他的背,貼著他的臉,蹭蹭:“兒啊,這麼多年你受苦了!你們都受苦了,對不起,娘太不是東西了,娘會幫你的。”又使勁揉他的頭發,像親吻小狗一樣親了親他的腦袋。

“乖仔,鶴爹爹的乖仔!你受苦了,受苦了。”晴鶴也過來,像撫摸小狗一樣摸他的背。

“神經病啊你們!彆碰我!!大晚上的你們乾什麼啊!我在睡覺!”向天簡直要尖叫,努力推開她們。

“放心,娘會幫你,”白素弦把他整個腦袋抱在懷裡,安慰道,“娘會讓你們的內心平靜,珍視心中的美好。”抓住他的手,信誓旦旦看著他,“娘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乖仔,相信你娘。”晴鶴笑著撫摸他的背。

“啊啊啊啊!太詭異了你們!”向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恨不得大叫妖怪妖怪啊!她們笑得越燦爛,他心裡就越發毛,“男女授受不親!大晚上的你們不要過來!太讓人誤會了!”

“出去出去!”他氣急敗壞說著,要把她們趕出去。

“乾什麼啊?你這不知好歹的孩子,你怎麼可以趕你娘和姑姑呢?”白素弦皺眉。

“大半夜的突然闖進男人睡覺的屋子,你們,你們害不害臊?外麵都傳你們是我的兩個姨太太,不要再讓人誤會了好嗎?”向天紅著一張臉,十分窩火。

“兒啊,外麵怎麼傳那是外麵的事,你要是不高興,我用術法讓他們閉嘴好了。我就是突然覺得你挺不容易的,娘憐惜一下你,都不行嗎?”她端出一副慈母做派,語氣和藹。

“彆……”他頭痛至極,“彆一口一個娘啊娘的,也不準再叫我兒啊兒的,彆占我便宜。我隻有一個娘,叫做藍雨蓮,彆再讓我叫你娘!”然後起身把她們都推出去,門一關,一鎖,徹底把她們趕了出去,“乾娘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