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和樂隊在琴行彩排的差不多,看了眼時間,幾個人一起出發去咖啡廳再現場彩排一次。
能不能就讓悲傷
全部結束在此刻
重新開始活著……
“OK ,沒問題!”大家現場彩排完滿意的互相擊掌。
“可以開始了?”咖啡廳的經理走過來問台上的張景,張景回頭和大家交彙了眼神,又和經理打了個OK的手勢。
經理拿著話筒,“今天我們請到無果樂隊過來駐唱,大家也看到了,清一色的帥哥,接下來讓我們把舞台交給無果樂隊……”經理熱情的調動咖啡廳的氣氛,顧客也很賣力的附和著鼓掌,其中也包括戎朔和戴黎。
前奏響起,樂手們紛紛進入狀態,顧客也坐著跟著節奏打拍子。主唱張景對著話筒深情開口。
人群中哭著
你隻想變成透明的顏色
你再也不會夢 或痛或心動了
……………………
戴黎湊到戎朔身邊讚賞道“哎!我跟你說這樂隊業務能力可以的,我同事就是那個吉他手的粉絲。”戎朔的視線隨著戴黎手指的方向看向低頭專注彈吉他的那玄。
這麼一看倒還像個正常人,但念頭一轉,想起這人滿口臟話的粗鄙模樣,容朔冷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戴黎見戎朔不以為然的表情,又挪了挪屁股,離戎朔的位置更近些,側頭小聲的說,“真的,這吉他手在微博上女粉絲超多。” 戴黎說著就打開微博,找到一個微博名字是“你爸爸”的手彈吉他的頭像點開,“你看你看,680萬了,我上次看還是555萬的,又漲了!”
戎朔不以為然的撇了眼粉絲數量,又彆過頭看了眼台上的那玄。
這時音樂結束,那玄抬頭看了眼觀眾席,不經意間對上戎朔的眼神,又看了眼旁邊挨的很近的戴黎。那玄不爽的冷哼一聲,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樂隊又接著唱了五首,表演結束時,顧客都還意猶未儘的抱怨不儘興。那玄裝好吉他小聲和身邊的丁逸興打了聲招呼,“老丁,你們先走,我有點私事要解決!”
丁逸興好奇的拉住了就要走的那玄,一臉不懷好意的猥瑣語氣,“什麼事這麼神秘?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哥找男人了?”
那玄白了一眼丁逸興,甩了甩被他拉住的手臂,冷漠回複,“報!仇!”
“哎哎哎……”丁逸興還想說什麼沒拉住,無奈的搖搖頭。
那玄走到戎朔桌前,戴黎激動的一直拍著身邊的容朔,戎朔一臉平靜的坐著,麵無表情。
“你好,我叫那玄。”那玄禮貌的朝戴黎伸出手。
戴黎大方的伸出手和那玄握了握,又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開了口,“我……我叫戴黎,我……我同事是你粉絲,能麻煩幫她簽個名嗎?”
“沒問題!”那玄隨手抽出一張衛生紙,伸手朝戴黎招了招手。
“啊?什麼?”戴黎疑惑。
“我沒帶筆,口紅借用一下。”那懶洋洋的笑著說。
“哦……好的。”反應過來的戴黎從包裡拿出口紅遞到那玄手上。
那玄拿著口紅在紙巾上潦草的寫上自己的名字,爽快的遞給戴黎。
戴黎受寵若驚的說了聲“謝謝!”,小心翼翼的把紙折好放回包裡。
那玄看了眼身旁邊麵無表情的戎朔,依舊是一副自己不爽的拽樣。
“呦!來喝咖啡呢?”那玄故作殷勤的開口與戎朔打招呼。
“你們認識?”一旁的戴黎錯愕的問道。
“不認識!”戎朔乾脆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