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排練和音一直都不太順利,丁逸興和周時澤總是心不在焉的頻繁出錯。
那玄憋不住了,“我靠,你們倆今天怎麼回事?”
周時澤內疚的低著頭,支支吾吾的道歉,“對……對不起,我……我再練習練習。”
“今天就練到這!”丁逸興陰沉著臉放下貝司徑直離開了琴行。
“怎麼了?小周?”陳勝疑惑的看著周時澤,張景和那玄也一同看向他,等著他開口。
周時澤被大家盯著更加慌張,語無倫次的,“對……對不起,我……我也先回去了。”說完便落荒而逃,留下其他三人不明所以的麵麵相覷。
“我操!這叫什麼事?”那玄煩躁的點起煙。
“我們去看看老丁,陳勝你去做做小周的思想工作,搞清楚什麼情況再說。”張景平靜的說。
“嗯!”陳勝應下。
那玄掐滅了剛點上的煙點點頭。
那玄和張景去了丁逸興家,丁逸興叼著煙開了門,一屋子濃濃的煙味撲鼻而來。那玄和張景經常抽煙的人都嗆了咳了兩嗓子。
“多大點事?都跑我家裡來了?”
“你和小周什麼情況?”那玄直截了當的追問。
丁逸興不以為然的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的吐著煙圈。
張景也看不下去了,“我靠!老丁你倒是說啊!”
丁逸興冷哼一聲,掐滅了煙頭。“沒什麼,就是睡了一覺。”
“什麼?”張景震驚。
“你他媽的自己人也下手?”那玄咬牙切齒的揪著丁逸興的衣領,想揍他的手舉在半空中又被張景勸住。
“操!”那玄氣急敗壞的在客廳來回踱步。
“老丁,這就是你不仗義了,小周那麼單純的你也下得去手?”張景歎了口氣。
“意外,我沒打算睡他,我還不至於渣到對自己兄弟下手。”
“那是什麼情況?”那玄著急的追問。
“這事我會解決,你們不用管。”丁逸興煩躁的抓著頭發。
“你……”
“走吧!老丁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了,他心裡有數。”張景拉著那玄出了丁逸興家。
“他能解決嗎?”那玄不安的問。
張景歎了口氣,“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那玄無奈的搖搖頭。
張景撇了眼搖頭的那玄,欲言又止的還是開了口,“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和當初的你跟湯飛一樣。”
那玄聽到湯飛的名字突然停住,緊繃著下顎,臉色異常難看。
那玄此刻的表情也是張景意料之中的,他拍了拍那玄的肩膀,“所以,我們也沒辦法,順其自然吧!”
出了電梯的那玄聽見戎朔的屋裡有說話的聲音,確定他應該是回來了。
“你在家?”那玄站在門口發了條微信。
“嗯!”戎朔回了過去。
戴黎拿著烤串伸長了脖子盯著戎朔的手機,戎朔發現後把手機直接蓋住繼續喝酒。
“和誰發信息呢?神神秘秘的?”戴黎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沒……”戎朔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了敲門聲。
戴黎起身去開門,門一打開,那玄拿著藥箱站在門口。
看見戴黎兩人一同怔住,半晌,那玄才隻好支支吾吾的開口解釋。
“我………我是來還東西的。”
戴黎似懂非懂的站在門口點點頭。
戎朔走到門口對上那玄的眼神點點頭,接過他手上的藥箱。
“你要不要也一起喝兩杯?”戴黎笑盈盈的看著那玄。
“不……”
“一起吧!”戎朔在一旁開口。
“不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