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放下手機去冰箱拿啤酒,給戎朔也開了一瓶。嘗了一口小炒肉那玄兩眼放光的朝戎朔豎起了大拇指,“我操!這肉比我天天叫的外賣好吃多了。”那玄說完又接連往嘴裡塞了幾口。
戎朔笑笑,“這個蟹挺肥的,送你這蟹的人挺大方。”
那玄夾菜的筷子頓了頓,冷笑一聲,“那是我弟。” “隻不過不是一個媽生的。”那玄平靜的說完,順了一口酒。
戎朔剝螃蟹的手停了幾秒,無聲的點點頭。
“就衝你這廚藝,我覺得以後我可以上你家蹭飯了。” “我可以給夥食費的,不讓你吃虧。”那玄一本正經的補充道。
“行!一次100。”
“我靠,這麼黑呢?”
“你也可以選擇不吃。”
“行行行!黑就黑吧,哥不差錢!”
兩人說完相視一笑。
中秋當晚,樂隊晚上有酒吧的演出,去到酒吧現場彩排一切順利,除了丁逸興一臉要揍人的表情,周時澤看著倒是心情不錯。可能是今天他要好的同學過來酒吧看他演出,排練的時候一直樂嗬嗬的看著座位上的同學傻笑。
那玄不知丁逸興為什麼對周時澤的同學充滿敵意,特彆是看到周時澤和同學有說有笑的,丁逸興氣的恨不得把手上的貝司都給扔了。從丁逸興加入樂隊開始大家就沒見過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整天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渣男樣。
那玄饒有興趣的挑眉看著丁逸興,問,“老丁,你和小周最近是不是不說話了?”
丁逸興一臉不爽的沒搭理,隨即又開口否認,“是他不和我說話。”
那玄一聽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小周還是挺明智的,遠離你這個渣男是對的。”
“滾!”丁逸興沒好氣的撇了眼那玄。
打趣完丁逸興,那玄表情認真的看了眼和同學聊的正嗨的小周,又湊到丁逸興跟前小聲問著, “你和小周的事怎麼解決了?不會真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了?”
丁逸興彈貝司的手一瞬間停住,片刻又故作漫不經心的說,“隨便吧!”
那玄看丁逸興和周時澤現在的關係突然想到了自己和湯飛,本想著開口再勸兩句的念頭也打消了。張景之前的那一句“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自己和湯飛的結果。”一直在腦海裡回響。
“可以開始嗎?”酒吧工作人員湊上來問。
張景站在立麥前回頭看向其他人,那玄收回了思緒拿起吉他朝張景打了個OK的手勢,其他人也紛紛點點頭。
音樂前奏響起,周時澤率先拿起鼓槌往空中一拋,鼓槌在空中轉了幾圈又回到周時澤的手裡,動作炫酷極了,台下的同學崇拜的朝周時澤喊了一聲,“時澤,帥呆了!”周時澤微微一笑。
生活中周時澤一直都是謹小慎微又自卑的,在隊裡也比較內向不怎麼說話,但隻要拿起鼓槌瞬間就像換了個人,又酷又自信。被周時澤炫酷的動作驚豔到的除了他的同學,還有站在他旁邊的丁逸興。
丁逸興笑著搖搖頭,心裡尋思著“這小子,耍酷的樣子還是有點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