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陷入了一陣沉默,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那玄也坐了下來。
“戎朔。”那玄突然開口。
“嗯?”戎朔偏過頭看著那玄。
“有些事不是我不想對你坦誠,我就是不想讓你覺的我像個娘們一樣脆弱不堪。”
“那你現在想坦誠嗎?”戎朔笑著問。
“想!”那玄認真的盯著戎朔,“我從小到大就沒在乎過彆人的看法,說我好也行,說我壞也罷,我都無所謂,我才不管彆人對我有沒有失望。”
戎朔頭靠著欄杆偏著身子認真的望著那玄。
那玄低下頭陷入了一陣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這次,我慫了!我怕你對我失望,我怕你不理我。”
戎朔伸出手摸了摸那玄的頭發,輕聲說著,“不愧是爸爸的好大兒!”
那玄被戎朔給逗笑了,“滾!你到底會不會聊天?”
戎朔笑著說,“會!兒子繼續。”
那玄踹了戎朔一腳,被戎朔躲開。
“認真點,還要不要我坦誠?”那玄沒好氣的說。
戎朔摟過那玄的肩膀,拉著那玄靠近自己,那玄屁股在台階上挪了挪,兩人挨著坐在一起。
“好,你說,我聽著!”
那玄整理好思緒繼續開口。
“湯飛是貝斯手,和我配合也很默契,我們也比較聊的來。那段時間我剛跟家裡出櫃,被那懷仁……就是我……爸罵的狗血淋頭,上次送那牧回家罵的那些話都已經算是好聽的。情緒低落肯定是有的,湯飛就搬過來一直默默陪著我,照顧我。我承認我和他住一起是有私心的,但隻是哥們的那種,我就是依賴上有人陪的感覺。”說到這,那玄伸直一條腿從褲子口袋裡掏出煙繼續點上。
“直到有一次酒吧演出,他被喝醉的男人找麻煩,我揍了那個男人之後回去他就說喜歡我。我覺得他肯定是誤會了我的想法,我就隻能拒絕他,和他保持距離。但他太固執,覺的我是騙他的。有一天他在我杯子裡下了yao,我喝了。”那玄轉頭看了眼身邊緊繃下顎的戎朔臉色不是很好,慌忙解釋。
“你放心!我沒和他發生關係,我把他趕出了我家,他那小身板還不至於能強了我。”聽到這戎朔舒展了眉頭。
“後來我就和樂隊攤牌了,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最終他還是自己離開了樂隊。”那玄抽完最後一口煙,踩滅了煙頭。
“你們住一起是睡一張床還是分開睡的。”戎朔認真的問。
那玄聽完低著頭笑。
“老實說!”戎朔依舊是一本正經的看著那玄。
那玄抬頭,“如果我說睡一張床的你會怎樣?”那玄挑釁著問。
“不怎麼樣,頂多就是委屈你一輩子在下麵了。”戎朔不以為然的笑著。
“我操!你覺得我打不過你?”那玄不服氣的說。
戎朔冷哼一聲,“把“你覺得”去掉。”
那玄伸出胳膊輕輕抵在戎朔的脖子上,故作威脅的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你就地正法。”
戎朔冷笑一聲,迅速抓住那玄的兩隻胳膊往後拉,兩條腿夾住那玄的腳,那玄的四肢都被戎朔狠狠抑製住,隻能吃痛的弓著腰。
“我操!你來真的?”那玄扭頭表情痛苦的看著戎朔。
“不然呢?”戎朔露出猥瑣的笑容,吻住了那玄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