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藥箱在書桌上,我又備了一些藥,有傷口一定要及時處理,彆逞強。吃飯一定要細嚼慢咽對腸胃好,蔬菜能吃就多吃點。冰箱速凍我包了些餃子,夠你吃挺久的。彆在房間抽煙,有煙霧報警器,還有………”
“你他媽的怎麼每次都這麼多廢話………!”那玄低著頭說出了哽咽聲。
戎朔咬著牙一步三回頭的消失在了進站口………
那玄一個人在候車廳低頭坐了許久,直到聽見戎朔發過來的微信,那玄點開,一張照片,照片中戎朔的手上帶著戒指。
“玄哥!藥箱在書桌上!”
那玄反應過來瘋了一樣跑出候車廳,開車往家裡趕。
那玄小心翼翼地打開藥箱,最上麵的綠色戒指盒格外醒目,那玄拿出盒子,下麵壓了一張紙條。
“玄哥!我不會和村花結婚生子,因為我已經是你的了!”
那玄握著紙條一瞬間泣不成聲。
戎朔離開的日子,那玄天天都讓自己沉迷於排練,忙碌起來就會衝淡對戎朔的思念成疾。無儘的黑夜對於那玄來說無疑是最煎熬的。有時想的不行就會給戎朔打打電話,山裡的座機信號不好,總是說不了兩句就滋滋滋的聽不清,唯一能排解思念的電話也不能儘興,那玄每天都是失魂落魄。
樂隊其他人見那玄最近總是萎靡不振,紛紛過來詢問究竟,也總是被那玄違心的一句“沒事”給搪塞回去。
丁逸興和周時興最近在冷戰中,顧不上安慰那玄。那玄甚至都開始覺得他們兩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能天天見到麵多好。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異地了四個月,從初春過到了盛夏。
B市的夏天是真的難熬,就差天天背著空調,那玄點的外買都什麼食欲打開,隻想來一杯冰可樂。剛走到冰箱前門鈴響了兩聲,那玄沒急著去開門,先喝兩口可樂再說。
漫不經心的打開門的一瞬間那玄驚愕,“你……你怎麼來了?”
戎朔笑出兩個酒窩迫不及待的推著那玄進了門,抵達牆上吻著。
“玄哥!你的嘴巴真甜!”戎朔低聲在那玄耳邊說了一句。
“操!彆廢話!乾正事!想死我了!”那玄說完又繼續剛剛的吻。
衣服脫完戎朔又停了下來,“玄哥,我想洗個澡,來的路上出了一聲汗.。”
“一起洗!”那玄起身,兩人進了浴室。
“沐浴露多來點,都沒有泡沫。”那玄嫌棄的說。
戎朔又擠了點沐浴露在手上搓了搓直接往那玄的腰上塗,一邊塗一邊猥瑣的笑著,露出兩個邪惡的酒窩。
“玄哥!看來我不在把你給憋壞了!”戎朔在那玄腰上停了片刻,那玄便奮起直追,轉身把戎朔按在牆上,邪魅的笑了一聲,“所以今天你最好乖乖躺平,讓我好好過把癮。”
戎朔不以為然的在那玄嘴巴上親了一口,那玄一個沒注意,自己就被按在了牆上。
那玄也不屑掙紮了,見戎朔半天沒動作,手一直有意無意的搓著身上的沐浴露,那玄煩躁的說,“你最好不要玩火,要來就搞快點!”
戎朔看著那玄這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就想逗逗他,玩味的笑著,和那玄肌膚相貼,湊到他耳邊低聲說著,“那可不行,四個月沒見了,今天我要把四個月的思念的都給mo回來!”
“操你大爺的戎朔,你是不是故意的!”那玄的皮膚被戎朔的手掌一點點窺探著,不自覺的繃緊了身體,戎朔見時機成熟又低頭趴在那玄耳邊輕聲呢喃,“玄哥….放鬆……”
那玄包裹著戎朔,戎朔喘息聲越發急促,終於在一解四個月的異地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