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 她受到了驚嚇(2 / 2)

說完,栗川咲又伸手揉向自己的手腕,低頭不語,肩膀還抖了幾下,放在其他人眼裡就是十分違心地諒解了自己的丈夫。

綠川唯感受到伊達航和鬆田陣平望過來的驚訝帶控訴的眼神,心裡一噎,也知道栗川咲受到驚嚇後是真的生氣了。

也怪他,找的理由不恰當,還忽略了她剛剛遭遇這些後的脆弱心理。

綠川唯抿嘴,想說些什麼又懊惱閉嘴,最後還是直接以行動表示,手指覆蓋上栗川咲的手腕給她揉捏著,一邊低聲哄道:“會很疼嗎?”

伊達航/鬆田陣平:……

他們倆是當他們不存在嗎?

先不說栗川咲前後違和的行為,光是麵前這個他們的前警校同期,現疑似已結婚的人,就已經讓他們心裡掀起滔天巨浪了。

不過,他們倆默契地沒有問出來,隻耐心地等待著他們倆膩歪完,然後繼續走流程。

鬆田陣平站在伊達航身邊,歪頭看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時不時往栗川咲和綠川唯那裡瞥上一眼,又像是見到什麼驚天駭俗的事情一樣急忙移開。

與此相比,伊達航反應的就正常多了。

栗川咲也知道還有事情沒做完,對綠川唯的話隻是哼了一聲,就看向伊達航:

“警官先生還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

伊達航回神,笑著說道:“也沒有什麼,跟著去做下筆錄就好。”

說完,他看向綠川唯,眼神詢問他是否也要跟著一起去。

綠川唯這才看向不遠處被警員拷住的歹徒,對方坐在地上耷拉著頭,雙手垂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從他這裡還能看到對方下巴處的淤青。

這還是掩蓋之後露出來的傷勢,看他一直坐在地上那動作,就知道他身上也傷到了。

綠川唯內心感慨,沒想到班長和鬆田出手這麼狠。

不過想想也可以諒解,過年這麼高興的日子,他們還要捉犯人,脾氣急躁一些,下手狠了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先前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後經過,提到這事裝作普通民眾一樣,對伊達航笑著答謝:“還沒有謝謝警官先生的出手援助,不然我妻子可能真的會受難。”

說完這話,他又朝歹徒那裡望了一眼,這句話裡深深的後怕情緒,讓兩人愣了愣。

察覺到兩位警官的滯愣,栗川咲連忙拉了拉綠川唯的衣角,同樣感激道:

“沒錯,要不是兩位警官,我可能真的會受傷了,還好警官先生及時出手救了我,還替我教訓了那人一番。”

她這話說得麵不紅氣不喘,又刻意將手腕的紅痕露了露。勢要在綠川唯麵前把打人的事情摘乾淨。

伊達航和鬆田陣平聽著綠川唯的話,還沒什麼感覺,頂多就是覺得他確實是在擔心栗川咲。

但換到栗川咲來說這話——

他們兩個的臉色頓時奇怪起來,想起當時的情況。

在變故發生時,雖然他們儘力奔來,想要阻止歹徒情緒波動之下的傷人行為,結果就看到了栗川咲利落的身手和淩厲的氣質。

等他們真正趕到這裡,能做的其實隻是給歹徒拷上手銬罷了。

甚至歹徒都已經被打的開始求饒了。

再之後她又開始打電話,委屈控訴時還不忘補上幾腳。

饒是他們兩個,也覺得慘的是歹徒才對。

那栗川咲這麼說——

他們兩個看著綠川唯臉上那深信不疑的神情,不約而同地有些懷疑他現在到底是在乾什麼工作了。

同期的心理,綠川唯並不清楚。

他看著不遠處被穿著警服的警員帶著的歹徒,又看了看穿著便服的伊達航和鬆田陣平,委婉提醒:“做筆錄應該是去附近警署吧。”

言下之意,他們兩個隻是參拜途中路見不平,現在警員過來,做筆錄也不會回警視廳去,他們兩個就不用跟著去了吧。

伊達航聽後有些意動,畢竟他女友還在遠處等著。

今天遇到鬆田陣平本來就是意外,遇到歹徒救下栗川咲,又遇到目前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警校同期,更是意料之外。

但鬆田陣平好像沒聽懂他們的話一樣,勾著伊達航的肩膀笑了笑,“沒關係的,為民眾服務嘛,跑這一趟也不要緊。”

說完,他又朝著栗川咲眨眨眼:“想必這位夫人也很高興我們一起去吧。”

栗川咲隻當他是在威脅自己打人的事情,對此沒有彆的意見,點頭應下來,還勸著綠川唯。

綠川唯看著鬆田陣平眼中毫不遮掩的看熱鬨,默了一瞬,才終於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