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蟲不可語冰 我可笑的想給雪人與蟬牽……(1 / 2)

是不是被欺騙多了,再相信就很難了?人好像都是比較脆弱的生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容鯨河是個懦弱的女孩,被忽悠慣了也就進入了麻木的階段,反應是會有反應的,隻是不再一直都是那麼的強烈了,容鯨河的情緒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不知什麼時候會炸開。

爆發的時候就如火山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任誰也無法阻止,容鯨河自己也不可以,容鯨河自己也沒有那個能力。

在這個世界上最難相處的人一直都不是彆人,是容鯨河自己。

小時候的容鯨河生活的順風順水,沒有煩惱,腦袋裡也裝不住事兒,忘性大,過的倒是開心至極,以至於那個需要被安撫、需要被哄好的容鯨河一直都處於沉睡之中,沒有蘇醒來作亂。

社會是另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沒有人會慣著你,也不會照顧你半分,都是一個一個獨立的個體,容鯨河情緒的撥動讓那個沉睡的自己醒來了。

容鯨河自己都做不好自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方,未來的顏色是不是一直都是灰色,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價值是什麼,沒有人告訴容鯨河,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

所以容鯨河一個人在求職的路上摔了多少個跟頭都再重新再戰,撞了多少回南牆都還是重新出發,頭磕破了,手臂上摔傷了,衣服摔臟了,南牆都快撞踏了,還是沒有結果。

每次在麵試之前,容鯨河和hr在微信上聊的都很好,容鯨河對hr所說的關於工作的一切信息都很滿意,所以就算是需要坐幾個小時的公交再轉地鐵,容鯨河都不在乎。

好的東西是需要跋山涉水去摘取的,容鯨河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每次都是滿懷信心的去麵試,哪怕幾個小時的車程會讓人疲憊不堪,但容鯨河依舊是笑容滿麵的去應對,哪怕每一次麵試官並沒有看那個自己辛辛苦苦填的和給與的簡曆,讓容鯨河一遍又一遍的做著沒有什麼營養的自我介紹。

如果人可以分類的話,好人似乎都是分在被戲耍的那一撥,電視劇裡的善良之人在一開始不都是被欺負的下場麼。

期待越大,失望就越大,因為神明並不會想讓你做成那件事。

每一次的麵試官與hr並不是同一個人,他們好像是兩撥完全不相乾的人,都是各說各的,各招各的。

是不是麵試都是這樣的?hr在微信上是用計劃A來與應聘者相談甚歡,而等麵試者真正的去到現場麵試,麵試官又是拿出計劃B來忽悠麵試者,隨後丟下一句話:你考慮一下。

結尾總是那麼的草率,麵試官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去否認掉hr剛開始給與到應聘者的信息,然後就開始說出自己的那早就準備好的一套說辭。

不管怎樣,都是應聘者自己的選擇,反正條件就是這樣的了。

倘若這樣掛羊頭賣狗肉的事情經曆一次兩次還好,容鯨河自認為還是可以接收的,但是這種事是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好像都是這樣的。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容鯨河好像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死循環裡,每一次的麵試都是,都是,全部都是。

終於,那根弦繃不住,斷了,容鯨河崩潰了。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這是容鯨河小學課本裡背誦的,那時的容鯨河從來都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隻是在口頭上的讀出即可。

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那時候的不在意以及不理會,終有一天神明會讓現實裡真真實實的傷痛來讓容鯨河體會讓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現在的容鯨河學會了沉默,學會了不頂嘴,學會了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重要了,容鯨河爆發過,可是那也隻是無能的怒吼。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社會就是這樣的殘酷,這就是這個社會的規則,你太理想主義了,你要知道這個社會並不是所謂的非黑即白的,做人不要太天真,你沒有能力去改變這個世界,就隻有去適應這個世界,你就是活的太幸福了,所以見不得一點點的不好,你聽不得彆人一點點的反對你的意見,隻要反對你,你就開始用惡毒的言語去攻擊彆人...

父親的話語一直都在教導著容鯨河,就像唐僧的緊箍咒一般。

現在的容鯨河依舊還在找工作,可是現在的容鯨河已經不會像以前的那般積極了,換句話說,容鯨河是怕了,容鯨河害怕那麼遠的路程去了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撈到,容鯨河害怕是滿懷希望而去結果等到的又是一場有預謀的騙局絕望而歸。

好像沒有那麼勇敢了,容鯨河現在什麼都是往最壞的方麵打算,感覺沒有什麼希望了,好事是不會落到自己頭上的,這就是命,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容鯨河強求不過來,事情的性質好像在老早的時候就已經定了形,容鯨河在這段時間就是找不到工作的,這段時期容鯨河就必須是事失業狀態的,神明的這步棋早已注定。

棋局已定,是死棋還是活棋,容鯨河都沒有資格去觸碰棋子,哪怕容鯨河是有能力去將死棋盤活的,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