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襲 決勝賽采取車輪戰,正待沉風與榮……(1 / 2)

決勝賽采取車輪戰,正待沉風與榮卓比試時,天空忽然陰雲密布,雷聲滾滾,出現了好幾處可怕的紫電漩渦,俄而從中竄出眾多魔族。

隻聽盈蝕長老大吼:“為首的竟是五大魔將,快結界。”

說著高台上的一眾宗派門主和長老急欲護住整個比試場地,然而卻被魔族搶先一步,從空中甩下一個魔環,圈住了高台上的人,結成遍周魔幕。

裡麵的一眾宗派門主和長老出不來,著急地從裡攻向魔幕,試圖將其打破。

越來越多的魔人和凶獸從漩渦中飛下,比試場的弟子們紛紛逃開,卻仍被擊殺。

羨雲帶著流靄東躲西逃,待找到掩體,便立即回防。

陸止泊也湊到流靄身邊,手執白玉簫幫她抵擋。

晏相期自是緊緊跟著羨雲,葉白飛出百刃扇相隨左右。

沉風也欲去找羨雲,卻聽那邊的簡靈韻跌在地上叫他,形勢危急,隻得趕去她身邊相助。

晏相期從儲戒中召出一把重劍,遞到羨雲手心,“你用。”

“那你呢?”羨雲接過斬殺了一隻凶獸後追問。

“無妨,我還有隕宿弓。”晏相期以藍焰化為箭矢,一連三發,彎弓射去,隻見三個魔人心口被射穿,紛紛倒地。

葉白飛出百刃扇,扇骨紛紛脫離刺向魔人和凶獸,中刃之處哀嚎一片,他怒罵:“蠢貨真是自不量力。”

五大魔將見這久久未能解決,便從空而下,欲分而破之。

被魔幕困住的人更是加大靈力,卻始終破不開這魔幕,紛紛哀歎,“不好,弟子們危矣!”

在五大魔將的衝擊下,原本聚團防擊的一眾弟子被散開,羨雲被擠到了一個角落,恰巧看見一個魔人高舉鐵錘砸向倒在地上的執露,她一臉驚懼如待宰羔羊,已無力抵抗。

羨雲飛身掠去,扛下了這一擊,鐵錘的尖鋒不小心刺壓了她的肩,留下點點血痕。

羨雲顧不上疼,反手抹了它脖頸,一劍將其解決。

扶起執露,羨雲匆忙說道:“快回忍冬殿,傳訊給宗主,請他和我師尊速回。”

執露還被驚嚇著,無所反應,羨雲摸摸她的頭,她才回神。

羨雲平穩聲音緩緩道:“彆怕,我為你開路,你速速回宗主的忍冬殿防禦好,聯係宗主和遝塵師尊。”

執露神情複雜又盈著熱淚,哽咽道了聲“好,多謝師妹,你注意安全。”

待送出執露,羨雲滿場搜索流靄的身影,發現她正在與一隻凶獸對戰,而晏相期、葉白、陸止泊都被分散在遠處,各自抗擊著魔將。

羨雲禦劍疾飛而去,在流靄身前護住她,與她一起刺向凶獸。

這似乎是雷橐獸,發出陣陣的魔雷,羨雲和流靄疲於應付。

晏相期自己對付著一個魔將,還分出心神欲打破魔幕,以放那些大能出來,心裡冷哼,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這麼多人破不開一個魔幕。

好不容易消融了魔幕一角,裡麵的人見狀雖不明就裡,但仍齊齊運用靈力攻向那缺口。

那魔將看見晏相期剛才此舉,驚呼:“是你?”

“知道了?可惜也白費,因為你活不了了。”隨後不由分說而無情地刺中他的心口,而又掘出魔元,將其灼儘。

晏相期焦急地探尋著羨雲的氣息,終於發現她在略北的一角,匆忙閃身而去,正好發現雷橐獸的猛烈攻擊。

羨雲怕流靄受傷,把她推出了魔雷的包圍圈,自己也躍到攻擊邊緣較為薄弱的地方,可卻正好落在沉風身前。

與此同時,誰料那雷橐獸忽然背後幻化成口,連連噴出數個魔雷。

沉風察覺魔氣波動,回頭便見羨雲擋在了與自己相距不遠的前麵,她劈開一個魔雷後,下一個猝不及防到了眼前,已來不及動作。

“羨雲,你何苦為了我……”沉風著急而又情深地看著她。

羨雲聞言心冷,心力交瘁,千躲萬躲還是陰差陽錯,又造成救他而傷的誤會。執劍的手顫抖著,應該抵抗不住這個魔雷了。

晏相期見她幾次三番不顧自己而救沉風的舉動,酸澀不已,心仿佛被揪扯著,痛得快要窒息,就這般喜歡他嗎?

可還是凝神聚力飛身擋在她身前,被魔雷擊中而噴出一大口血,反身連射兩箭,刺中雷橐獸的雙眼。

羨雲看見他,微愣,迅速回神後連忙躍起,抓住機會刺穿那雷橐獸的胸口,掏出魔元碾碎灼燒。

見晏相期力不能支似要摔下,羨雲迅疾趕到他身邊接住扶穩。

魔幕終於被打破,裡麵眾人躍出加入戰鬥。

五個魔將已被晏相期、葉白、陸止泊悄悄擊殺三個,剩下兩個成不了什麼氣候,他們見勢不妙,帶著魔人和凶獸躍進紫電漩渦逃竄了。

此次戰亂已漸趨平靜,“師妹……”沉風的聲音響起,羨雲無暇顧及他。

“沉風,你來清點下各門派傷亡情況,及時送傷者去診治,切記要妥善處理好。”

沉風聽著盈蝕長老交托,隻得道:“師妹,晚點我再去找你。”便匆匆而去。

莫燼峰。

回雪一臉慶幸地說:“還好我比完那場,爹就叫我帶著運暉和徉空回來,不然這會我可能已經被魔族傷了。”

“胡說什麼,有爹在,怎麼會讓你受傷。”沁光眼神滿是疼愛。

羨雲和葉白扶著晏相期回到了南竹軒,陸止泊也帶著流靄趕過來。

晏相期躺在床上,緊閉著眼,嘴邊還殘留著絲絲血跡。

感覺到羨雲輕柔地擦拭,像一片羽毛拂過唇邊,拂過下頜,他的心裡好像有一股暖流千回百轉地淌過。

羨雲想傳音請卻機峰相熟的師姐來看看,卻被葉白攔著,“不必清了,我也略懂。”

說著,葉白仔細探去,“沒什麼大礙……”還沒說完,就發覺晏相期狠狠攥了下自己的手腕,心下了然,玩味地看著他片刻,又回身緩緩對羨雲等人道:“就是內裡受到魔雷,五臟六腑微有破損,可能會時不時發燒,需要人照料,不過治療幾日便可痊愈。我現在去煉藥,這裡……”

“我守在這裡吧,畢竟他是為我受的傷。”羨雲滿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