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張廷玉拜彆後,就和雍親王府來接他的人一塊離開了碼頭。
當初離開京城,他是領了皇命去的,如今回來了,按照禮節他是應該進趟宮的。
勸住了熱淚盈眶的宜修,逗了逗有些認生的無憂,弘暉重新梳洗了一番,這才向宮中遞了求見的牌子。
趁著等待的空檔,他讓小圓子帶著那幾個撿來的孩子送到了王府在京郊的園子。
如今他的年歲已經大了,他也有很多屬於自己的私密事情要做,因此擁有自己的產業正是迫在眉睫。
這件事情確實可以提上日程了。
之前他不是沒有動過這樣的想法,可是但是年紀太小,宜修信不過他,再加上他一天課業也挺多的,就一直被擱置下來了。
想到在尚書房的苦逼日子,弘暉忍不住歎了口氣,那哪是學習呀,快趕上後世的豫章書院了。
怪不得清朝皇室的長成率低,好些人英年早逝,這不都是自己作出來的嗎?
早五晚五都是基本,學的東西還賊多,一年隻有不到兩周的假期,生產隊的驢都不敢這麼用。
每天真的是起的比雞早,上完一天的課程,屬於自己的時間少的可憐,他還要去和十四叔培養培養感情,偶爾去看看被關在養蜂夾道的十三叔,和胤禮那家夥玩玩蹴鞠,和家裡人嘮嘮嗑……
總之,很多計劃都因為計劃趕不上變化夭折了。
還好,他跟著張廷玉出京,給自己爭取了兩年多的空閒時間。
但是這也不意味著自己就這樣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