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儘量用平和的語氣對身邊的劉管事說道。
在封建社會這幾年來,他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例子,他們的思想已經奴化,不是他讓這些人不用行禮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這件事,可能需要他慢慢圖之吧!
見到弘曆之後,弘暉心中的緊迫感越來越濃厚了,他需要儘可能的加快自己的腳步。
於是,弘暉好不容易得來的假期,就全部耗費在了他的糧莊之中。
既然是糧莊,少不了種糧食的老農夫,彆看他們不認識多少字,可是他們的人生就是一部經典書籍。
經過劉管事的推選以及那些莊戶們的推選,共選出了五名五六十歲的老農夫。
他們都是種植經驗極為豐富的人,這幾個人中,就包含劉老二和杜三有的老爹。
又因為他們的年紀大了,從他們的兒子中又選了幾個作為幫手,磕豆子的劉老二和杜三有以及他們的兄弟也加入了弘暉的種植小組。
……
弘暉的老家在農村,他小時候經常跟著爺爺的屁股後麵在地裡麵瞎忙活。
這應該就是傳說的世代相傳的種地手藝,可是一切都在他十歲的時候戛然而止。
他家拆遷了。
從此他家變成了光榮的城裡人,他的課餘活動從遛狗捉魚偷瓜變成了課外班,打遊戲,課外班。
祖傳的種地手藝也隻學了一半。
他在京城住了幾年,從來都沒有在餐桌上看到這些紅薯土豆等農作物。
他也曾經說動宜修帶他出去京郊轉轉,在田間地頭,他也沒有見過這些玩意。
於是在南方看到了紅薯土豆和玉米的時候,他彆提有多高興了。
可是高興完後,又陷入了無儘的惆悵。
這些沒有經過曆代農民伯伯的選種育種,實在是小到不能看。
所以,育種這件事情,勢在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