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暉趕走了打算鬨婚房的胤禮。
又趕走了聽牆角的一眾堂兄弟以及向主子們彙報情況的一些小太監和小宮女,這才簡單的梳洗了一下。
忙活了這麼一會兒,酒意也就散了大半,他拿出之前特意讓小圓子收集來的雞血,直接倒在了素帕上,這樣,明白也就可以交差了。
小屁孩圓什麼房,先長長身體再說吧!
“可是妾身有什麼事,讓爺不滿意了?”
鄂箬小心翼翼地問著弘暉。
她坐在床的一角,穿著紅色的寢衣,雙手緊捏,那模樣,活像個受氣小媳婦。
可不是個小媳婦嗎?
弘暉被她這幅委屈巴巴的模樣逗笑了。
“沒有,你很好,隻是你現在年紀太小了,我們太早發生關係,不好,再說,我還不了解你呢!”
他開聲向鄂箬解釋著。
怎麼說也要互相了解一下吧,不然見麵就圈圈叉叉,這個禽獸有什麼區彆?
他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麼想法,反正在弘暉看來,人之所以稱為人,就在於人會克製自己的欲望。
當獸性大過了人性,這個人離完蛋也就差不多了。
“真噠?”
小福晉又問出了聲,可是弘暉卻在裡麵聽出了一股咬牙切齒的感覺。
他心中也有些不耐煩了,好想說一句愛信不信。
可是一想到如果不出意外,可能要和這姑娘過一輩子,他還想等將來如果當皇帝推行一夫一妻製度呢,怎麼可以自己打自己的臉。2
“這都是為了你身體好。”
“爺真不是討厭妾身?”
小福晉又開了口,這次,倒是沒有那種陰陽怪氣的感覺了。
“是,你很好!”
弘暉點了點頭。
等弘暉想著去榻上講究一晚上的時候,小福晉直接拉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