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陽光明媚,外麵還是挺熱的。
知道胤禛要來農莊,年世蘭也跟著來的,她從小在深宅大院長大,自然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在加上乾活的主力基本上都是男人,因為顧及貴人們在,他們熱的不行,也不好意思光膀子。
胤禛他們也隻是轉悠了一會兒後,就回了房間。
弘暉經常在戶外跑,他自然不覺得有什麼,但是他也心疼媳婦和娘親,就也勸慰她們回房間。
可是宜修想盯著弘暉和十七,於是說什麼也不肯回去。
萬般無奈下,弘暉隻能畫了樣子,讓剪秋和繪春他們現趕製了幾個遮陽帽子,然後拿鐵絲支棱起來。
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她們梳的發髻確實不適合戴小帽子。
宜修不走,無憂自然也不會離開,鄂箬要侍奉婆婆,也不敢跑,隻有年世蘭搖搖曳曳地跟著胤禛走了。
弘暉帶著手套,和胤禮一樣穿著薄衫子,在玉米地裡掰著苞米,時不時閒聊幾句,偶爾回頭看著他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三個女人,感覺幸福極了。
“哎呀,有了家眷的男人,還真是不一般呀!”
胤禮搖頭感慨。
“去你的,你今年都十八了,我可不信,瑪法沒給你相看?”
弘暉手上可沒有停下來。
“憑借您這人才以及瑪法的寵愛,這滿旗的閨秀還不是任你挑選?”
他手上雖然忙碌,可是卻還不忘記打趣著胤禮。
“那有什麼,那些閨秀無趣無趣!我呀隻想找到與我心意相通之人!”
他笑得暢快。“你不懂,人生難得一知己,如果可以和自己愛慕的人度過一生,那必然是特彆讓人幸福的事情呀!”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我對哥哥們的鬥爭一點興趣也沒有,隻想找到心意相通之人,然後相伴一生,閒暇之餘走遍大江南北,豈不快哉?”
“可惜,我生在局中,早已經成為了棋盤的一部分!”
弘暉聽他這麼說,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如果可以做鹹魚,誰願意讓自己背負那麼多重擔呢?
果然,他這人就是天生的勞碌命。
“既然生在局中,為什麼要當棋子?要做,就要做下棋的人,然後反客為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