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鄂箬心疼地撫摸弘暉的胸口為他順氣。
“離我遠點……”他苦笑一聲,拿起旁邊的絹帕擦起了嘴。
“告訴他們,我想吃乳酪包。”
弘暉對鄂箬說了一聲。
“阿哥,你剛吐過,吃那東西對身體不好,我給你弄了粥,還在暗匣中暖著呢……”
鄂箬安撫著弘暉,手忙腳亂的打算去翻暗匣。
“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我要吃乳酪包,就是現在,我要吃,我覺得我快要死掉了,我想在自己死之前吃口包子怎麼了?”
他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我是為了您好……”鄂箬心中是止不住的委屈。
“嗚嗚嗚……”
她忍不住抽噎了起來。
“我現在這幅鬼樣子,我不需要彆人告訴我,什麼是為我好,我有自己的判斷力。”
對於現在的弘暉來說,這顯然已經很耗費力氣了,他喘著粗氣對鄂箬說道。
“現在就要!”
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毫無價值,他們肯定不會帶自己去大本營,所以適當的作一作是在他們承受範圍之內的。
“我這就去給他們說!”
鄂箬拗不過,隻好答應了弘暉這個要求,然後抱著痰盂下了馬車。
這裡是他們休整前的最後一站,因此,那些教眾顯然已經陷入了亢奮狀態。
他們覺得已經穩操勝券了。
“怎麼,那小韃子想乾什麼?”
領頭的白五哥問著剛跟鄂箬說過話的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