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三生,小名叫懸兒是爹和娘唯一的孩子。
生完我後,太醫說娘宮弱以後恐再難有孕。
在我看來爹娘是最幸福的一對 ,爹是個癡情的人,很愛我娘。他說:“今生絕不二娶,這輩子隻你一個。”儘管他是個王爺。
娘嬌嗔道:“我不要,這輩子,下輩子,還有下下輩子我都要做你的妻。”
愛,已深入骨髓 。
爹娘也有憂愁的時候,但那卻是因為我 。
對我的溺愛好似“捧在手心了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體弱多病的我讓爹和娘操了不少的心。
直到5歲那年
我遇到了師父……
“爹,這是哪來的老家夥?想拐走我。”
“不得胡說,懸兒不是說自己總讓爹和娘操心麼?這個爺爺可以治好你哦。”
“真的?”琉璃般晶亮的眸子閃動著耀眼的光芒。
“當然啦!娘還會騙了你不成?”娘的嘴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眼裡卻隱約有種液體將要奔湧而出。
“那我去。”
師父叫靈息子,他帶我遊曆大江南北,後來便隱居在了永辰邊陲的一個名叫夜闌山的地方,逢年過節回去看望一下爹娘。
每跟隨他一天都會發現一些很新奇的事物。
五歲時的質疑不複存在,隨之而來是一日更甚一日的崇拜。
師父是個世外高人,學識淵博,通古今,知未來,在我心裡幾乎是神一樣的存在。
15歲時我的身體已然大好,雖說不上強壯但也沒那麼容易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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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不想回你爹娘身邊了?平日裡不是總說想念他們麼?”
“我要學儘你一身的本事”
師父嗬嗬地大笑。
……
師父說我有一劫
“師父,到底是什麼劫?”
“情劫”
“具體?”
師父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但笑不語,氣的我牙癢癢 。
“哼,你這老家夥也就這麼兩手。”
師父不理會我,悠閒撥弄著手中的兩株藥草。
見激將法無用,我便憤憤然的走開了去。
……
“懸兒,去城裡給為師買葫酒來。”
“師父,你怎麼喝起酒來了?”
“小酌怡情啊~”
這老家夥成心的,隔三差五的就有新花樣。來回就算用上我那蹩腳的輕功也要一天的路啊,去城裡隻為一壺酒。
“師父,你就行行好吧,這次我又做錯了什麼,非得這麼折騰我。”真是欲哭無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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