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呆了,多少年後這樣一張臉仍然讓我嫉妒的要死。
“啊,我想起了一樣東西。”
“什麼好東西?”我問。
“嗬嗬,等下你知道了”說罷神神秘秘地轉身離去了,留下我和溢塵無言相對。
不多時,她小心翼翼的搬出一個罐頭。
“這是什麼?”
“喝就是了。”我狐疑地接過她給我的酒杯,看著杯中紅色的液體,好怪異的顏色。不過我也見了娘不少稀奇的的玩意兒,也不覺得奇怪了,心一橫,喝了下去。甜甜的,我砸吧了兩下嘴,竟是唇齒留香,越來越有味道。溢塵也淡淡地喝著,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這是毒藥麼?看你一臉英勇就義的樣子,像這樣細細品味,才不算暴殄天物。”她也給自己斟了一杯,輕輕晃動酒杯中液體的她姿態說不出的優雅。小小的啜的一口,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我也慢慢地喝著,忽然想到了那個無良師父,老家夥跑去喝什麼青花酒,這酒指不定比那酒好喝許多倍呢。我喝,氣死你個老不死,我不用跑路喝的酒也比你好。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也不知什麼時候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PS:幾杯小小的葡萄酒真能讓人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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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想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趕他走?嗬嗬,你是不知道,趕走這小子隻怕更麻煩。”
“……”
“果然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他醉了,把他安置好了我們就動身,這裡的夜晚不適合他。”
按理說應該完全昏迷過去的我卻沒有真的昏死過去,至少他們說話的那一刻是。當身體不受大腦支配的時候我還殘存著一絲意識,習過武有點子內力的好處立刻就體現了出來。他們要去哪裡?想要弄個分明,卻已經無力為之了。
醒來時已經入夜了,發現我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大概是客棧吧。我沒有時間去想半大的孩子這個問題,現在腦中隻想著,他們把我弄暈了準備去哪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真想立刻找到她去問個清楚,不過就算找到了她也不會告訴我什麼的吧,我自嘲地一笑。怪不得今天與往日不同,來的比以往熱情一些,原來隻是為了掃除我這個障礙去掉些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樂嗬嗬的像個傻子一樣,被騙了還蒙在鼓裡而不自知。混蛋奸夫□□。我還偏就纏定你了。
走出客棧,我來到了“醉臥紅塵”,盈袖把我攔在樓外,“三生公子,小姐不在,請回吧。”
已改完!
我蹙了眉頭,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