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記得了?藍家的小娃子,你不記得了?就那個你爬樹然後摔下來壓到人家,害人家臥了一個禮拜床的那個?”
額~~該死的,地上為什麼沒有洞,這種陳年舊事……
“你……”彆拿這些來騙人了。可我沒有說出口。
片刻沉默之後,“生兒,去來福客棧等師父吧。師父還有些事完了回來找你。”剛轉身,似乎又想到些什麼又回過來說“那房裡的香味,催情,水也有問題。”
“哈?”我毫無形象的張大了嘴,叫了出來。
一聲愉悅的輕笑,師父踩著斑駁的月光瀟灑的離去了。
春末的夜風微涼,吹起他青灰色的衣袍和那有些灰白的頭發,明明年過中旬卻有那麼筆直的脊梁。當他即將消失在夜色中時,我一個恍惚又誤以為我的師父,正當大好年華,暈,又昏頭了。
“師父,哎~~~~~~~~,等等我,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問呢。”
“等我回來再說。”遠處飄來一個清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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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臥紅塵。後院。
“盈袖,是你嗎?”
“不是。”一個冷峻而又低沉的中年男聲透過珠簾傳入晴天的耳中。
看到不請自來的人晴天皺了下眉,問道“你是?”
“紀三生的師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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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福客棧。
火光跳動,昏黃的微光稱得少年青澀俊朗的五官越發的柔軟起來。少年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在下眼瞼上投出動人的陰影。豐潤的嘴唇性感的微張著,似在邀請什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