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豆豆當下縱身一躍,也跟著跳了進去,豆豆身子剛滑進去,那道石門便立刻自動合上了。
石室的底下竟是彆有洞天,童戰與豆豆正好落在一個牢房裡,而牢房連著牢房,比牧場的羊圈還要多。
這時,隔壁的牢房自頂部吊下一個人來,極緩地下降著,腳,腿,腰,一點一點的出現,童戰感到一顆心似要跳出喉嚨,他生怕,生怕這個被吊下的人就是天雪,是天雪的屍體,或者有人故意當著他的麵折磨天雪?他簡直不敢想象。
越是害怕的事,就越要發生,他們終於看到了那個被吊人的臉,她麵色蒼白,嘴角掛著凝固的鮮血,不是天雪是誰?
“天雪!”童戰於豆豆同時淒慘地呼道。
司徒振突然也從頂上跳了下來,不懷好意地笑著。
“司徒振,你想做什麼?”童戰用力握緊牢籠的鐵杆,大聲道。
“哼哼,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間屋子,你說還能乾什麼?”說話間一掌打在天雪的腰間,天雪頓時又口吐鮮血,卻被疼痛牽動,清醒了過來。
“不準你動她!”童戰指著司徒振,狂吼著。
“童戰,童戰……”天雪虛弱的聲音呼喚著他。
“天雪,我在這裡,天雪……”童戰隻恨不能變成隻蚊子從這裡飛出去,如果一見麵天雪就要受這種苦,他寧可永遠不要見麵。
“啊,好美的人,好美的聲音,身體一定也更美吧!”司徒振裝出一幅讓人惡心的陶醉樣子,伸手在天雪的腿上遊走著。
“司-徒-振!”童戰野獸般咆哮著,恨不得立刻挖掉自己的眼珠,跺去司徒振的手。
豆豆在一旁急地如火燒身,卻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越是氣,司徒振就越開心,故意又道:“小美人兒,我等不及了,我這就來脫光你的衣服,看看你那美麗的肌膚!”說完,竟真的伸手去解天雪的腰帶。
“啊!”童戰滿腔的怒火化作一聲咆哮,他已將要崩潰。
童戰被氣得失去了理智,豆豆卻越氣越清醒,此時正好逮住機會出手,一根鋼絲自袖口驟然彈出,正好套在司徒振那即將犯罪的手上,再使勁兒一帶,司徒振便飛了過來。
童博立刻掐住他的脖子,掐的咯吱作響,雖然失去了理智,但還是沒有忘記童氏一族不可殺人的族規,最後,恨得咬破了嘴唇,卻還是放開了司徒振。
“童氏族人不殺生,我可不是童氏族人!”豆豆憤恨地說道,鋼絲再一圈,又繞上了司徒振的脖子。
“住手!”趙雲又變成了走火入魔時的可怕樣子,如一隻吸血蝙蝠般飛掠過來,隔空一掌將豆豆打得口吐鮮血。
“趙雲,快放了天雪,尹天奇現在身體好了,你還敢繼續作惡嗎?”童戰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