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傷他們……。”本來渾身脫力的徐然在查覺到黑衣人的殺氣時,生怕傷了這善良二老的性命。使出最後一絲力氣,抬起手扣住對方的手腕,止住那仍在施力的手勁,勉強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自己死就可以了,何必在累及他人……。
“哦?理由!”揚揚眉,放鬆了對徐然勃勁間的桎梏,黑衣首領譏諷地問道。
徐然緩了兩口氣,吃力緩緩地回道“他們若死了,必然會……會驚動官府,到時……流言四起……有心人就能……猜測到他們剛收義子……的身份,會窺探到你們的身份和目的,對……你們大局不利。”這段話說的極緩極輕,微弱的好像氣若遊絲一般。
這幫人絕對不簡單,由其是首領周身隱隱散發著不可侵犯的尊貴威儀,這應該是身居高位的人才會有的氣勢。這樣的人物親自前來,背後一定隱藏著不可公開的目的。又從聲音中可以聽出他們是蒙麵而來,既然是想隱藏真麵目就一定不會想多生事端,希望以此能讓他們放過徐家二老。
黑衣首領冷冷注視著這張近在咫尺絕美而又蒼白的臉,好像在思量什麼,狹長的眸中閃過一絲快的難以察覺的疑惑與迷惘,僅一瞬便被那深沉的冷厲覆住。
黑衣首領緩緩的收回了扣在徐然頸間的手,徐然重傷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倒了下去。
黑衣首領轉身負手而立,同時從嘴裡溢出一個字。
“殺——!”一個充滿血腥而又冷冽的聲音響起,昭示著徐然的命運。
“不————!”聞聽此言徐伯母形若癲狂了一般,不故黑衣人手中弩箭的威脅,拚命的向徐然這邊衝來。
事出突然黑衣人在聽到首領命令時一時鬆懈,也沒想到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婦會忽然像瘋子一樣的衝了過來。他們一個大意,竟然沒有攔住。
抱起地上的徐然死死的圈在懷裡,戒備地怒視著周圍的黑人衣,像是一隻母狼一樣護著自己的孩子。
“你、們、很、好!”黑衣首領掃視了一眼所有部下,森寒冷冽的雙眼及不掩的怒氣的,幾乎要將人壓的喘不過氣的冷寒怒氣!恨恨的說出了幾個字,仿佛九天寒冰一般,所有黑衣部下全部都臉色發白不自覺地伏跪於地。
“你們都是本領高強的人,為何要和一個盲眼的孩子過不去?他隻是一個心性善良的孩子,救救你放過他吧!”徐伯感受到了那股寒氣和壓迫感,沒有練過武的普通人怎麼承受的起,徐伯已經是渾身冷汗,臉上血色儘失。但還是強壓下心頭湧上的懼意,跪地向黑衣首領乞求道。
實在是想不出為何一個看似柔弱的少年會招惹到這些人,而且非要製他於死地。從沒有想過的問題突然湧上徐伯的思緒,然兒的身份絕不簡單!